看我干屁!又不是我害的你!
阿谁侍女我不太熟谙,貌似是新来的,但是现在现场如许的环境实在是不便利开口问。
我这番话说的可真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难怪前次我从丰源返来的时候她满脸不欢畅的说:走了就走了,还返来,真不要脸。
“花臻真的是冤枉的!还请裕王您明察秋毫!千万不要让花臻蒙冤!”
“妾……”她纤细的眉头都扭在一起,眼眶里立即就是巨大的泪珠:“王爷您当初不是说……如果花臻服侍的好,等福晋走了,就让花臻做福晋么?”
裕王也站起家,手里拿着侍卫呈上去的,那块写着他封号的碎玉佩,满脸穷摇的悲戚。
我颤颤巍巍的看着仍然没反应的韩墨羽,推了他一下,小声提示:“你爹叫你呢……”
花臻在那边叫苦连天的,韩墨羽直接伸手挥挥袖子:“拉畴昔,给裕王措置。”
“羽儿你筹算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