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女学员畏缩地点头。
“你说对我先礼后兵,实在我一样对你们先礼后兵,尽足礼数,有些话舍不得讲给你听――”温宁眼波流转,朝罗一英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蓦地大声说道:“以是,现在我被捆在老虎凳上,心发颤,手颤栗,没法自控,甚么话都能说出来,别怪我!”
“作为一名管帐,我毫不会为了校长您而做假帐,但我可觉得着特校的好处做假帐。这是我的职业操守。”说到这里,温宁调皮地朝秦立公挤了挤眼睛,“校长,瞧,这件事上,连您不能说没有违纪,当然,校表里有关您的流言更多。可见人生到处是怀疑,谁的身后没有别人胡乱摸量?”
温宁低声感喟,“你如何还不明白,我不说,是在庇护你!”
秦立公的眼睛已经眯成一道缝了,谨慎地字字沉敛,“讲清楚些,总结你的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