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大人,小的......小的不敢。”
“叔叔临走前奉告我,他是去找那三苏观的九贤女,但是今后就一去不归,那女人但是个狠角儿啊,道法高超的很,我想,她必然把叔叔杀了,我若冒然上山,岂不是也成了她的刀下鬼。”
“不敢?”
“你叔叔秦丁失落,你为何不去寻觅,到现在才来报案?”程牧游盯着跪在堂下的秦帅。
“妖法?据我所知,你叔叔也是个羽士,如何倒说同门使妖法哄人了呢?”
“九贤女。”程牧游一字一句的念出这三个字,“她是何人?”
程牧游在他身边蹲下,两指拈起人骨,果如刘叙樘所说,这块骨头上充满了长是非短的铅锡线,明显是中毒而至。他凝神想了一会儿,“贤弟,你方才说长乐宫里有效过炼丹炉的陈迹?”
刘叙樘因而把夔州发明尸首以及在长乐宫的见闻全数都奉告了程牧游,末端他说:“夔州县令查到了观主的身份,可那人早在十年前就过世了,今后道观便无人主事,烧毁了好久,至于今后内里产生了甚么,就无人晓得了。”
程牧游点头,“我都听明白了,可就算这是一件迷案,贤弟又为何千里迢迢的到新安来呢,依大宋律法,处所官员是不能跨地统领的。”
光是听声音程牧游就已经猜出来者是谁了,他站起来,面含笑意,“刘大人,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过在你这里仿佛不太合用,不知贤弟此次前来到底是有事还是无事呢?”
“贤弟可知南唐烈祖李晟是如何死的?他暮年崇尚道术,因服用丹药中毒,本性变得暴躁易怒。升元七年仲春,李昪背上生疮,不久病情恶化,于当月二十二日归天,长年五十六岁。”
“这就要靠贤弟去细心查了然,”他眉头轻皱,“说来也巧,新安府也刚接到报案,也是同一个道观有关,不过这里和夔州相距甚远,两件案子应当不会有干系吧。”
程牧游点点头,“我自会派人去查明本相,若没有别的事情,你且先下去吧。”
秦帅起家退出公堂,临出门时,和几小我走了个照面,带头的那小我威武不凡,走起路来大氅在身后虎虎生风,他快步走进公堂,冲闭目养神的程牧游喊了一声,“程兄,小弟又来打搅了。”
“能让刘大人如此上心的事情必然不是甚么易事,还请详确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