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面慈心善,定会依我的,对不对?”
“女人你……”许仙不解地看着她。
李公甫摘下斗笠道:“这临安城不承平,我总很多留意留意。如何不见汉文?”
“公子……”
俄然,短促的拍门声响起。
“你过来如何没有半点声气?”
李公甫起家,在厨房一阵摸索,四下寻觅着火折子。
“女人身子不好,是因为穿得太少。夜深天寒,女人还是添件衣裳吧。”
他回身在书厨架子上的几个药瓶中翻找,取了一瓶金疮药和纱布。胡可心满含算计地看着他的背影,舔了舔嘴角,邪魅地笑笑。
她暗自掐了个法诀,衣衫自肩膀滑落,暴露乌黑的肩膀,眼神娇媚地勾引着劈面人,何如许仙却毫无反应。
门外走廊拐角处传来模糊的脚步声。白素贞排闼出去,许仙仓猝扑过来挡在她身前。
胡可心见他俊朗矗立,目光多了几分兴味,她身子用心一软,就势倒在许仙怀中,“楚楚不幸”地看着他。
“……得清空膏,可治诸般头疼,惟血虚头疼不治。阿嚏!”
胡可心拔下头上的玉钗,在手腕处狠狠一刺,将血滴向后一甩。血滴分离成一条结界,将伏魔剑拦在背面,胡可心持续转头逃窜。
李公甫放下筷子,更是摸不着脑筋,“弟妇?你真筹算去金徒弟家提亲了?”
大雨被风刮入,窗边溅了一地水珠。李公甫摇点头,举起火折子向外走,“你们女人就是怯懦。走,我陪着你,别惊骇了。”
厅里,许姣容正在摆晚餐,李公甫从内里走了出去,身上的斗笠湿漉漉的正滴水。
“公子,你要去那里,奴家惊骇。”
空中雷声高文,闪电抽打夜空,雨水连缀,夜色更浓了。
许仙拉开房门就要出去,胡可心倒是先他一步,挡在了门前,软若无骨地紧贴住许仙,双手盘上了他的肩膀。
许姣容抱怨道:“你拿个火折子如何去了这般久?我一小我呆在那边实在惊骇。”
胡可心媚眼横飞,春情泛动,听到许仙的心声后,倒是神采一僵。
“公子何出此言?”
书房内,许仙捧着药经正在灯光下研读。
许仙暗道:如果良家女子,为何举止如此轻浮?深夜遇匪,对男人却不见半点惊骇,这女子古怪得很!
胡可心楚楚不幸道:“我也不知为何角门开着。”
大雨如注。伏魔剑颠末大雨的冲刷后,一道金光冲向厨房。
胡可心见许仙不解风情,手在胸口一扯,用心让衣衫滑落一些,拧眉道:“公子,我……我有些心口疼。求你……”
还没等白素贞开口,许仙急道:“素贞,谨慎!有贼人!”
白素贞紧跟着追了出去。许仙担忧她有闪失,也冲了出去。
胡可心嘲笑着举起了手,指甲俄然暴长了好几寸,朝着李公甫抓去。
李公甫刚点亮火折子,胡可心自他身后探出头来,对着那火折子吹出一口气,火折子立即便灭了,屋内又堕入了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