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爹当年想要弹劾梁相贪墨,梁相挟恨在心,宁肯放弃清查真凶,也要对你动手?”
听到白素贞的话,许仙倒是点头。
“停止!”李公甫怒喝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刀,一刀劈开了牢房门,冲上去便与那犯人斗在一起。
仵作顿觉毛骨悚然,两腿发软,跌坐在地。他抖抖索索地爬起来,走到窗前,将被吹开的窗户关上。
白素贞起家道:“那我去找睦王!”
许仙点了点头,暴露了无法之色。
许仙看着她不顾统统的神采,想了想道:“睦王这几年一向在外督军。怕是远水难救近火。素贞,现在我只想奉求你一件事。”
白素贞依依不舍地看着许仙,许仙冲她点了点头,她这才跟从李公甫分开缧绁。
“吃完就给我安生些!”
看到狱卒晕倒在地,白素贞快步上前,在那人脖颈处一探,又看了看中间碎了的碗片。
许仙有些吃惊:“你如何晓得?”
狱卒不耐烦地取了两个碗推动牢房,碗中是几个又脏又硬的粗面馒头。
“我爹当年没有留下任何东西,我用心提到我爹的遗物,不过是为了探他的真假。”
犯人见许仙正闭目养神,手中刹时多了一把匕首。他眼中闪过狠辣之色,挥着匕首就刺了畴昔,不想许仙俄然展开眼,朝墙侧一滚,生生避开了这刀。
她身形化作一团白光而去。
许仙防备地看着他道:“你说你是因为太饿了才去掳掠,但是衙役送的饭,你却非常嫌恶。并且,看你虎口的老茧粗硬似铁,应当是耐久持刀之人吧。你主子迫不及待对我动手,看来他是怕了!”
许仙仿佛有话要讲,却终究沉默了。
两人再不游移,快步朝牢房深处跑去!
夜深人静,清冷的月光透过缧绁墙上的小窗户洒进牢房。许仙一身血污地坐在牢房的一角打盹。
那犯人挪到许仙身边,用胳膊肘撞了撞他问:“你是犯了甚么事出去的?”
白素贞坐在他身边,喃喃隧道:“难怪他派人来搜你家!”
白素贞又绕回道方才的题目道:“到底他为何要这般对你?”
许仙目光刚毅,深思了一阵道:“素贞,对不起。我不是成心瞒你,我只是不想你牵涉到这件事当中。你就不要再问了。”
白素贞正想着,仵作趁机一把将她推开,跌跌撞撞地逃出了义庄。
那犯人嘲笑了一声,“看来是我小瞧了你这个文弱墨客,竟然被你看破了!”
白素贞目光中带着切磋,许仙抿了抿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