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许仙死在我手里,素贞定会恨我怨我。这狐狸作歹多端,即便素贞有朝一日查出是她干的,也不会疑我……
白素贞神采一红,起家道:“我去厨房看着药吧,许姐姐在这陪汉文说说话。”
景松眼风如刀,一字一字道:“本日在西湖边,你在许仙身上种下妖气,诡计伤害素贞。这条狐狸尾巴,算是给你一点小小的经验。若你再敢伤素贞分毫,你丧失的就不是一条尾巴了。滚!”
话没说完,她俄然身下一疼,眼神扭曲。
目睹胡可心在楼梯口一闪而过,法海怒道:“让开。”他推开老鸨,闯进楼内。
许姣容点头,看着本身弟弟盯着人家远去的背影,了然一笑。
“许仙。”
李府内,许仙半躺在床上,看着白素贞将一碗药递过来。
“当归、白皮?这倒奇特,浅显伤寒多用枳实、麻黄,你如何换的这两味药?”
许姣容帮许仙清算了下被子道:“方才快意来过了。不过,我自作主张,对她说你的身子不适,让她不消过来,免得感抱病气。”
白素贞抿嘴一笑,心道那但是上千年的堆集!
胡可心读出景松心中所想,面上倒是不动声色地问:“对于一个凡人的本领我还是有的,你想要谁死?”
“喂,你可不能这么乱闯啊!你要干甚么啊?”老鸨赶紧上前,伸开手禁止,龟奴也冲过来,将法海围住。
许仙浅笑着接过药一饮而尽。正在此时,拍门声响起。
她这一嚷嚷,引得围观人群群情纷繁。
胡可心敏捷披起了外衫,蹑步走到窗边,谨慎向下瞧。
法海眼神迷惑地四周检察,怎奈女人们将他团团围住,隔绝了视野。小青醉得不成模样,缠在法海身上不动,法海推她,她就四下嚷嚷甚么和尚不止逛青楼还打人。
白素贞笑着解释:“枳实、麻黄见效虽快,但药效太烈,实为虎狼之药,你伤寒侵体,不宜多用。”
小青醉醺醺地走到了楼前,歪着头指着法海哈哈大笑:“这不是金山寺的臭和尚吗?哈哈哈,和尚也逛青楼?快来看快来看!金山寺的臭和尚逛青楼啦!”
景松逮住她的手,坏笑着挑眉:“如何,断了一条尾巴还不学好,想连那脑袋一起断了不成?”
胡可心神采一变,回身要走,却被景松一把揪了返来。
胡可心僵了一下,随即赔笑道:“这位哥哥为何拦住奴家来路?莫非是看人家仙颜,要调戏人家?”她手臂攀上景松的肩,朝他的胸口摸去。
法海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僧不是来化缘的。”
许姣容排闼而入,看着两人局促的神情,笑道:“白女人,待会的药但是要熬满一个时候?我老是记岔了。”
楼下,法海僵立于君心楼前,禅杖铃声不息,昂首望向君心楼二楼方向,提脚就往楼内走去。
围观的人一阵轰笑。君心楼里几个大胆的女人上前,拉扯着法海道:“这和尚模样还真俊。不收钱我也做你买卖。”
小青上前拉住他问:“和尚,你逛窑子有钱么?要不要女人我借给你?”
白素贞点头,“我看你现在垂垂好转,便用不着辰砂五苓散如许性烈的药了。”
她避开话头,推了推药碗,“今后有的是机遇相互参议,快喝吧,一会儿凉了就苦了。”
楼内,胡可心正在与梁俊缠绵,禅杖的铃声自楼下传来,她心下一惊,端住梁俊的头吐出一口气。梁俊垂垂面色迷离,瘫软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