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如许说,阮晋崤却天然地握住了阮沁阳的手腕,带着她进了珍宝阁。
“接砚哥儿?”阮晋崤反复了遍,看了时候:“现在还算是早,我陪你逛逛然后再跟你一同去?”
被阮晋崤提示,阮沁阳想起了这回事。
当初她说这话,也忘了他们是因为甚么事情闹冲突,她发明她气得不可,阮晋崤这个当哥哥的却没来哄她,弄得没台阶下。
但她爹不说,又该如何才气让阮晋崤晓得这事。
但现在……她不是家中没有兄长, 他们瞧见她跟其他女人有冲突,身为男人大多都会避开,不牵涉到小女人的事里,就算是出头, 那也是以打圆场为主。
阮沁阳猜想阮晋崤要不是酒徒之意不在酒,想去看阮姀,就是忘了阮姀也在族学,她提起他就会打道回府,不去见让贰心伤的人。
阮沁阳眨了眨眼,不明白在阮晋崤眼中,她是吃甚么醋。
如果她跟他干系好,在府里也多了层依仗。
“就怕阮沁阳不去都城,要不然……”
阮沁阳想着,有点头疼。
不过一起见就一起见,弄个打猎的名头,那不是限定了很多上年纪的都去不了。
之前是觉着他太阴沉,想着小孩子要穿得喜庆,才逼着他把衣柜的衣袍都从黑换红,不过衣服穿到甚么人的身上就是甚么味道,喜庆这个词大抵是不会在阮晋崤的身上看到了。
这个事理粉碎了,对阮沁阳他们不好,一样对阮姀也不好。
“我出门临时决定,等会归去再与父亲筹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