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师爷高铭静悄悄的走了出去。
大清的龙旗换了十八星旗以后,老百姓并没有太大的感受,当官的还是本来本来那批人,只不过是巡抚衙门改名叫做军咨府罢了。而这份布告则是惊天动地的,官绅不纳粮不当差是商定俗成的老端方,雍正年间曾经改过一段,到了清末就又给拔除了!
柴东亮的案头堆满了报纸和电报译稿,各种或好或坏的动静纷至沓来。在这个波澜诡诘
土改,正在迟缓而果断的推行!
高铭平平的道:“也没有甚么大事儿,就是訾议局的议员们要个人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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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东亮见他到来,笑着递给他一张纸道:“老夫子,正要找你呢!你帮我看看,这份电文的说话可否得当!”
而现在,官绅不但要纳粮,并且要多纳,反而是小门小户的泥巴腿子被免了赋税这天真的变了!
柴东亮嘲笑道:“少了张屠夫,咱还得吃带毛的猪?奉告这些不知好歹的东西,想辞职就立即滚蛋!”
就在同一天,军咨府的第三个号令又出台了。芜湖、安庆所辖州县的官员,三日内申报家中的地盘,凡是每丁超越十亩的部分,一概遵循三成股分七成债券置换,过期不报或者是没有按规定置换者,立即夺职统统职务!如果有弄虚作假坦白棍骗者,则托付临时军事法庭公判!
柴东亮像是屁股装了弹簧,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他们想造反?”
柴东亮为莫非:“这倒也是,但是要想撤销他们的顾虑却也难了!”
亲兵奉上茶水,柴东亮问道:“老夫子有甚么事儿吗?”
柴东亮对官员可不像对訾议局的议员那么客气,那些心存幸运三天没有申报的人,直接就派兵士夺了大印,赶出衙门。
芜湖、安庆所属州县,到处贴满了布告,识文断字的人点头晃脑的念着军咨府的布告。老百姓固然不明白甚么叫做累进税,但是布告的粗心却还是非常明白的,那就是田少的人就不交税了!而田多的有钱人则要多缴税!
民党和北洋军默契的打打停停,民党标语喊的凶却始终没法光复汉口、汉阳,而北洋军大炮轰的震天响却老是打在无人居住的地区。两边仿佛对目前的局面都很对劲,相互心照不宣的做戏。
柴东亮点头道:“是啊,这天下独立的省分已经占了大半,但是却统属不一,政令不可!北军攻武昌,各省却纷繁袖手旁观,如此一来恰好给了仇敌各个击破的机遇,以是我想请孙先生返国主政!”
高铭瞥见桌子上的烟盒,本身掏了一根点上:“奇策我是没有,不过门生倒是有个设法!”
高铭拍着巴掌赞叹道:“都督公然聪明过人,一点就透!门生想,都督必然能想出好体例!”
柴东亮的脾气,高铭还不清楚?,鹭鸶腿上剔精肉,蚊子肚里刮油脂的货品!绝对是舍命不舍财的贼骨头!柴东亮的秘闻,高师爷鸡吃萤火虫――心吃肚明!他阿谁特使身份明摆着就是冒牌的,现在筹办通电天下,请孙文主政,不过又是作秀捞政治本钱罢了!归正安庆、芜湖已经落在了他手里,十个营的新军为虎伥,长江舰队为羽翼,气力在南边各省民党中已经是数一数二了,有此气力在手,莫非孙文还能逼他吐出来?
高铭吐了个烟圈,笑着道:“撤销他们的顾虑当然是千难万难,但是想让田地盘租支出也不稳妥,那倒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