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画心中升起莫大的屈辱,顷刻面红耳赤,清丽白净的肌肤几近要沁出血来……地洞,地洞在哪儿?哪怕有一块豆腐也好啊!让她一头撞豆腐上撞死吧……
……
美眸微愕,她和童染都是小姨扶养长大的,但是她从未在小姨那儿见过这个盒子!这盒子到底是干吗用的?内里装的是甚么?
望着东宫曜高大伟岸的背影,童画瞪着他,脑中立即涌出一个动机——这男人是不是有病啊?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想了一会儿,童画决定带走盒子,去找开锁的徒弟翻开它!
且不说那些被惨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一想到这男人就要在这车里,当着司机的面办了她,她就屈辱得想要一头撞死在车上……
指尖触及盒子上的斑纹,一丝丝流利的纹路划过指腹,带起一缕年代的厚重感和沧桑感。
话落,童画还来不及抵挡,已被他紧紧监禁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大手掌从她柔嫩光滑的腰际一起往下,毫不踌躇探入她的裙裾纯红色蕾、丝内……
波浪轻吟,月色轻洒。
她抬眸缓慢瞥了四周的人一眼,忙接起电话。
神采翛然一片绯红,连粉嫩的耳垂也鲜艳得要沁出血珠来……
如何看,这就是一个年代有些长远的胭脂盒,一个古玩!材质是青铜,邃密雕镂的古朴的斑纹,上面另有规律缀了几颗石榴红色的玛瑙,真的很美。
对方却翛然俯下身来,滚烫的嘴唇吻住了她的,并立即如暴风骤雨般加深了吸吮,卷走她口腔内的氛围。一阵堵塞的童画,翛然展开一双美眸,终究复苏过来。
莫非是最后他推她一把时,就窜改了主张?可他为甚么会俄然窜改主张呢?
该死的!刚才他打动差点真的在车上要了她!
她较着发觉到,后视镜里前排的司机,雷打不动面无神采的脸上,肌肉微抽了抽……
俄然,手机铃声响了。
“我喜好!我说我喜好!”童画心中一惊,脱口而出。
他墨眸微闪,下一刻更加狠恶地减轻了对她甜美的吮吸和打劫,大手掌有力而狂野地滑过她微微生硬的身躯,引发一起炽热,欲霸道地熔化她的生硬……
童画也下了车,一旁的古德管家奇特看到,童画翛然向他投来一束感激涕零的目光,跟在东宫曜身后走进了城堡。
“不!不要……我,我喜好……”
“本来你甚么都没说!”男人迟缓而沉声道,话落,开端了进一步的侵犯——
该死的!他已经二十八岁了,并且经历实足,但是为此一碰这个女人,他就会情不自禁,迫不及待地变成一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
童画悠悠展开双眸,身边又是一片冰冷,只留下柔嫩薄被下的她,纤长白净的长腿,上面充满了一个又一个或红色或紫色的陈迹,似花朵在洁白的背景盛开得烈焰刺目。
当他挺身而入时,童画才终究完整复苏了,瞳孔骤缩,死命咬住粉嫩的唇瓣,才按捺住一声惊呼脱口而出……
她紧咬薄唇,美眸中有晶莹的水光泛动,惊骇得快哭出来了……
在一片混乱和纠结中,她迷含混糊,昏昏沉沉入眠了……
“四少!到了!”古德管家的声音,俄然在内里响起。
他又早夙起家走人了!
他坚信,如果他再把这女人弄丢,四少必然会剥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