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一时却不敢冒然出头,倘若冲犯了阳间的官员,也许另有活路。可万一获咎了阳间勾魂使的话,那可就是老寿星吊颈――嫌命长了!
本来,在这类可骇的场景下,我本应惊骇的紧。可刘山炮的各种表示,竟然生生遣散了我潜认识里的害怕,使得我反而差点笑抽在被窝里。
“听着,你们这是暴力法律,是爷们的话,敢不敢把地府的行政赞扬电话报出来?我要到阎罗王那边告发揭露你们,不法拘魂,残害良民,祸害百姓,罪无可赦!”
“等一下,你们有拘系证吗?”
哭丧棒抡空,打在了病床之上。
我才方才生出这个动机,刘山炮就满足了我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