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心理咨询中遇到的诡异案例 > 第26章 弟弟
吴主任弹了一下我的额头,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他说:“哦。”,然后挂掉了电话。
我一听,这才恍然大悟,我是说这名字有点耳熟,本来是吊死在煤山的那位亡国君主。我听人说过,此人特俭仆,鞑子打出去的时候,他的国库里还存了很多银子舍不得花呢。有钱不拿出来招兵买马,苦巴巴地存着,最后全便宜了鞑子。我扶着朱弟弟的肩膀,凑畴昔小声问道:“你如何跟阿谁财迷的亡国天子名字一样啊?多倒霉……”
当我再次拨打朱弟弟的手机,手机那头传来《打动的奖惩》,我感觉刀郎的歌声从没像现在如许动人肺腑过,我听着那彩铃,打动得就要落泪了。三百块钱话费啊喂!
挂掉朱弟弟的电话,我也走到了泊车场。我满脑筋都想着要把查抄成果奉告吴主任,并问他接下来要如何办。因而,我天然没有留意到此前朱弟弟那听起来非常平常的腔调中悄悄埋没着镇静与欢乐。
吴主任问我约了甚么人,我奉告他,就是送给我小叶紫檀木挂珠的那位年青人,我比来遭受的连续串事情,都是从获得那串木珠挂坠开端的。对于奇异的朱弟弟,吴主任早就从我这里传闻过,但他并不认同我对这件事情的归因偏向性。
我很不肯意信赖本身得了“癔症”,在做查抄之前,我是提心吊胆的。但是,在做引发尝试的时候,我却但愿大夫奉告我,“脑电图成果显现你确切得了癔症”。与那些威胁我生命的“未知”事物比拟,被诊断为“癔症”大抵味让我好过一点。毕竟,癔症是一种疾病,我晓得题目出在哪,就能找到处理的体例和路子。反之,如果这统统诡异事件的本源真的不在“我”身上,我又能如何去处理它?
中午1点刚过,我跟吴主任到达韩国纸上烧烤,当时,间隔我打电话给朱弟弟不过二十来分钟。但是,当吴主任找处所把车给停好,我俩并肩走到韩国纸上烧烤那家店门口的时候,我瞥见朱弟弟正温馨地蹲在店铺旁的花坛边上。他穿戴一条灰蓝色水洗牛仔裤,咖啡色的T恤将他那两条白白净净的手臂烘托得尤其显眼。艾玛,好一名弱质青年。
我们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后,朱弟弟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俄然问我:“我给你的挂珠,你如何没戴?”
出了外科大楼,我一边朝病院泊车场方向走,一边拿动手机不竭拨打一个电话号码。打我走进病院起,就在不竭拨打这个手机号。开初,手机那端是电脑语音提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等我做完了查抄出来,再一打,语音提示变成了“您所拨打的用户已欠费”。这又关机又欠费的,让我顿时心生思疑——是不是我之前对他的态度不好,朱弟弟把我拉黑了?我细心回想了本身最后一次跟他会面的环境,感觉我并不算获咎他,他不是还给我递眼药水么?我赶紧用手机登岸付出宝,在网上帮这厮充了10块钱的话费,再打,仍然欠费。我再一次登岸付出宝,又帮他再充10块,还是欠费。如此,我一起走向泊车场,一起十块十块地帮他充话费,前前后后加起来也充出来了一百来块,他的手机却仍然是欠费状况。我不晓得这货究竟欠了挪动公司多少银两,但现在我实在是焦急找他,一咬牙、一顿脚,我豁出去,又充了一次。此次,我充进了两百元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