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说,如何办?”他回身面对村民们,“三强的命,如何办?”
陆海涛抖了一下,又挥起斧子。
“谁能包管他今后不跑,不杀人?”
“啊―――”满脸都被血糊住的陆海涛毫偶然义地低吼着,在血污上面,一双眼睛正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死死地盯着方木。
村民们相互看看,“记得”的答复声在人群中此起彼伏地响起。
陆天长回身看看陆海涛,似笑非笑地说:“海涛,你差点毁了我们的好日子。”
“不消了。”方木拦住她,“我现在就带他走。另有……”他顿了一下,“你和阿姨最好也一起走。”
陆海涛的脚一软,如果不是有两个村民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恐怕就会瘫在地上。
最后两句话让崔孀妇浑身一颤,她看看已仿佛木雕泥塑般的陆海涛,渐渐转过身去。
“对!不能因为你们一家,害了我们大伙!”一个拎着木棍的村民大声喊道。
“钱和命哪个首要?”方木吼起来,“为了你们本身有吃有住,有钱花,就要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