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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孙姓修士想也不想便一口承诺道:“散了也好,这鬼处所我是半刻也不肯多待了。”说话间回身就走。
听闻王姓修士的吼声,玉墨指尖掐决,一派安闲道:“王大哥变脸的度还真是快,方才还一口一个‘妹子’,现在就骂起人来了,也罢,看在同业一起的份上,奴家就给你个痛快。”
“此次出门历练,师尊许我最多损百条同阶修士性命,王大哥能为奴家凑齐这最后一小我头,倒是有缘的很。”
玉墨顺服的点了点头,从储物袋中摸出一根晶莹如雪的鞭形法器,怯生生道:“王大哥,他不过是个路过的?”
但是意想不到的是,这一拽,以他的刁悍力道,竟没能拽动玉墨。
反倒是含笑垂,轻抚着鞭梢,喃喃低语道:“毕竟还是要杀人,奴家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为甚么总不得不可此血淋淋的事呢。”
玉墨的内心仿佛非常挣扎了一把,眼中不知何时已然无复先前对王姓修士的恭敬。
不等玉墨把话说完,王姓修士便打断道:“此处存有宝贝残片的动静毫不能外泄,莫要妇人之仁。”
目睹如此突变,玉墨不由花容失容,胆怯的望着现在已上前一把摸走尸腰际储物袋的王姓修士,诺诺道:“王大哥,你这是要...”
就在王姓修士又一次将肩膀上那柄巨斧法器筹划在手时,一股充满着暴戾情感的尖啸蓦地传入他的耳中。
跟着玉墨翠绿十指如穿花胡蝶般窜改着控器法决,本已快将那鞭形法器拽下的王姓修士骤觉脖颈一紧。
而就在他回身的那一个顷刻,王姓修士突然目露凶光,气机暴涨。
王姓修士明显也被玉墨的这句话给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爽道:“你若不脱手,我来便是。”
“好说好说,玉墨妹子你且放心便是。”
当他话音落下的时候,一头狰狞可怖的飞天青灵准期现身于少年身后,就此进入王姓修士与玉墨的视野范围。
口中更是吼怒道:“你这个贱人,竟敢阴我,老子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可王姓修士毫无征象暴起的一斧之威,已然出铜钟法器的防备极限。
“王大哥,小妹可始终以你马是瞻。”
本该是毫无人迹的地带,俄然冒出个陌生人来,顿时令王姓修士的神经紧绷起来。
“只是为何我已尽尽力,却挣不竭这要命的鞭子,呀、呀、呀,真是气煞我也!”
“我们走,那飞天青灵先盯上的是那小子。”
就连呼吸都差点断了,他何堪比金铁的颈骨更在巨力勒紧之下出一阵“咔咔”骨裂之声。
不远处,一名披头散的青衣少年,慌不择路的朝着王姓修士与玉墨地点的方位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