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她还想过本身现在这个婆家真好,那些之前本身做女人的时候来劝爹爹考虑清楚的叔伯婶娘也不晓得安了甚么心,竟然表示本身王家并不是一个能拜托的人家,本身当时是如何想的呢?想的是莫非他们是在妒忌我得了如许一门好婚事吗?
“大嫂,你如何了?”刘大妮仓猝放动手里用来敷眼睛的热布,上前递给王大嫂,走近了才发明,王大嫂的额角已经被砸出了一个包,红红的看着很吓人,另有一丝血丝,额角已经被砸破了,这……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如何会如许?刘大妮向来没有碰到过如许的事情,她娘早逝,刘大妮跟着刘满海过老婆,固然日子是苦了一些,但是刘满海对刘大妮真是庇护有加,以是刘大妮底子就没有经历过如许的事情,现在这些事情都已经超越刘大妮能了解的极限了。
只是不晓得这一次会闹多久,王大嫂心想,当时大师都在夸王秋的时候王大嫂就感觉有些过甚了,不说远的,就说刘家村的刘秀才家,他们家的小秀才那么小就中了秀才,现在又要跟王秋一起测验了,可刘家却向来没有像王家如许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王大嫂不晓得王秋的学问到底好不好,只是直觉感觉王家如许万一王秋没有考上的话那就真的是特别遭人笑话了。
“莫哭了,快用饭了,婆婆不喜好人哭,你两只眼睛都肿了,快去用热水敷一敷。”王老娘不喜好看到媳妇哭,这不是在别人面前说本身虐待媳妇嘛,王大嫂是有过了几次血的经验以后才明白这个事理的,看刘大妮还在哭,也有些焦急了,“你再哭……婆婆要来了,到时候……”一句话没说完刘大妮就像吃惊的小白兔一样,睁着两只红红的大眼睛看着本身,王大嫂轻叹一口气,又悄悄地说:“你明天就跟着我吧,我做甚么你做甚么,晓得了吗?”看刘大妮呆呆地点头,又不放心肠催她:“快去把眼泪擦掉,不要再哭了。”
王大嫂听了刘大妮的话,内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再一次怜悯地摇点头,这个新嫁出去的弟妹真是一点心眼都没有,连婆母到底是甚么意义都品不出来,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婆母当时只不过是气急了刚好刘大妮撞到枪口上罢了,不管是谁,阿谁时候去问都会被骂,跟八字完整没有任何干系。
看着刘大妮的模样,王大嫂摇点头,决定还是本身先出去问一问吧,如果还让刘大妮出去,没准要把这个新弟妹给吓死了。
刘大妮哭得打嗝,现在还是一抖一抖的没有停歇下来就俄然听到上房里有碗摔碎的声音,接着响起王老娘的谩骂声:“吃你娘个屁,吃吃吃,就晓得吃,一个一个的就没一个费心的,都在干啥,看笑话啊?”然后开端唱念做打:“我老王家真命苦啊,讨了两个媳妇,一个比一个没用啊,都是索债鬼,就晓得吃,都是你们,把我老王家的运气给赶走了,如何这么倒霉呀,我的老天爷哦~”,刘大妮站起来扭着衣角,内心很不安,过了一会就看到刘大娘捂着额头出去了,身上湿漉漉的,明显是被茶碗之类的东西砸到了。
听到王大嫂小声地提示,刘大妮展开本身红肿的眼睛看了王大嫂一眼,眼泪又开端不竭地往下掉,声音也哽咽起来:“大嫂,我真的没有,当时我跟相公八字都是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