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年多,阿元快二十了,娘家爹妈又给看了别的一门婚事,小伙子跟刘大娘同一个村,也就是说阿元如果嫁畴昔就能跟姐姐在同一个村里了,姐妹俩能相互有个照顾是再好不过的事,刘大娘她二嫂受爹娘所托,又是mm的毕生大事,那真是操心费心,终究,阿元第二次订婚了,这一次一向到结婚前,小伙子都健安康康的,没病没灾,可不知怎的,就在结婚前的十几天,阿元的第二个未婚夫古怪地从山上一个倒栽葱,摔了下来还没抬回家就断了气。
“婶子,带了这很多甘草是筹算送到寺庙里去?”刘大娘摸着车上角落里几捆草药问。
刘满全赶着牛车,看到刘大娘,立马大声问道:“嫂子,这是去哪啊?我送你们一程吧?”说着还朝前面牛车上躺着的老妇人交代,“娘,是继宗嫂子。”又看着阿苗说:“阿苗真的大好啦?阿元本来筹算来看看的。”
这一边是二嫂托着本身找个诚恳的后生,一边是同坤婶子托着本身帮说个媳妇,刘大娘一合计,就跟两边说了对方的环境,这两小我啊,在当时来讲谁都有短板,刘满整年纪大了,家里穷,另有个一向抱病的老娘,阿元么,有个克夫的名声,谁也嫌弃不了谁。
两边孩子年纪都大了,便焦急结婚,刘大娘也稀里胡涂地当了回媒人,还收了两边的谢媒礼。两人结婚后就安放心心过起了日子,眼看着小两口的日子过得还成,大师都松了口气,特别是姚二嫂,有次还拉着回娘家看白叟的刘大娘一阵哭,嘴里干脆着:“此次多亏了小姑,要不然我薄命的妹子就活不下来了!”刘大娘这才晓得阿元另有太轻生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