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刘满全运气好,他娘找到刘大娘的时候,刘大娘正因为受了嫂子的拜托而忧愁,托刘大娘的是娘家的二嫂,刘大娘在当女人的时候跟二嫂干系最好,二嫂娘家姓王,家里最小的妹子叫阿元,本来已经跟镇上的一户人家定了亲,就等着腊月里结婚了,没想到,阿元的未婚夫夏季里染了风寒,又自恃身材强健,没去延医问药,比及厥后起不了床的时候再去医馆,这病就已经从风寒转成了肺痨,没过量久就去了。
“阿苗,叫人。”
“是啊,去塘山寺,上回苦河徒弟给开的药,我娘吃着还不错,比来精力都好很多了。”刘满全笑眯眯地答道。
“阿婆好,阿元姑姑肚子里的小弟弟快出来了吗?”因两家干系近,阿苗是熟谙刘满全一家的,阿元在传闻阿苗摔傻了以后还来过家里好几趟,或许是身材春秋变小的启事,阿苗说着如许天真的话也一点都不违和,只是本身内心一阵不舒畅,可村庄里的孩子都如许,阿苗也不好一小我矗立独行,穿越来这里,还是入乡顺俗的好。
“继宗媳妇啊,你们也去庙里吧?快上来,刚好带你们一程。”刘满全他娘看着确切好了很多,精力头实足,正说着立马给挪了位置。
“婶子,带了这很多甘草是筹算送到寺庙里去?”刘大娘摸着车上角落里几捆草药问。
两边孩子年纪都大了,便焦急结婚,刘大娘也稀里胡涂地当了回媒人,还收了两边的谢媒礼。两人结婚后就安放心心过起了日子,眼看着小两口的日子过得还成,大师都松了口气,特别是姚二嫂,有次还拉着回娘家看白叟的刘大娘一阵哭,嘴里干脆着:“此次多亏了小姑,要不然我薄命的妹子就活不下来了!”刘大娘这才晓得阿元另有太轻生的动机。
过了一年多,阿元快二十了,娘家爹妈又给看了别的一门婚事,小伙子跟刘大娘同一个村,也就是说阿元如果嫁畴昔就能跟姐姐在同一个村里了,姐妹俩能相互有个照顾是再好不过的事,刘大娘她二嫂受爹娘所托,又是mm的毕生大事,那真是操心费心,终究,阿元第二次订婚了,这一次一向到结婚前,小伙子都健安康康的,没病没灾,可不知怎的,就在结婚前的十几天,阿元的第二个未婚夫古怪地从山上一个倒栽葱,摔了下来还没抬回家就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