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这不是传闻当初老夫子是先去的树根家嘛,你又不是不晓得,树根家的就是个锯嘴的葫芦,她前次来玩,我们问了半天都问不出个甚么东西来,我但是听满珍说了,当初是你家继宗带着柴夫子家的小子去找的七叔公。”
“那你如何不问满珍。”
“你们如何问起柴夫子来了?”刘大娘内心一惊,如何俄然猎奇起柴夫子来了?不过转念一想也能了解,毕竟是全部村庄独一的夫子,家里有孩子在读书的都猎奇夫子的来源。
人活着,顶多也就是面上欠都雅,族老们盼着柴夫子给村里教出几个秀才来,并不会管太多,可现在人死了,这事情的性子就不一样了。族老们是这么跟刘秀才说的:我们不说你也晓得,孀妇的死跟你干系极大,她既然想嫁给你,活着没嫁成,现在死了,不如你就给个名分她吧,就说已经订好了亲就等着过门,没想到孀妇福薄没比及结婚就去了。
本来好好的,没想到,村里有个孀妇看上了柴夫子,常日里就送些汤汤水水吃吃喝喝的,偶然候还会帮着浆洗一些衣物,因为这孀妇有一个儿子就是柴夫子教的,常日里送东西洗衣服都是用帮柴夫子照顾儿子为借口,再加上常日里其他孩子的爹娘也总会给夫子送些东西来抵一部分束脩,以是对于这个孀妇的行动并没有引发柴夫子很大的重视,只是受了这孀妇的照顾以后将孀妇儿子的束脩免了。
孀妇一心盼着族老们能帮她做主,没想到族老们只是叫人安抚她,半字不提帮她跟柴夫子说项的事,也晓得族老们是不会出面帮她做主了,因而越想越气越想越悲伤,实在过不了内心的那道坎,用一根腰带吊死了,第一个发明这件事的人是七叔公的娘,当初劝孀妇把柴夫子放下的时候,她就感觉孀妇的神情不太对劲,越想越不放心,因而第二天一大早就筹算去孀妇家找她,到时候再跟她把事情掰扯开来讲道说道,但愿孀妇能本身想通,没想到只看到了孀妇的尸身。幸亏当初孀妇的儿子被孀妇打发去了孀妇娘家,没亲眼看到孀妇的死状,不然这孩子说不定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