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仍旧只盯着甚么境地、气力,以为它们能够决定统统,非要像看小孩子一样看我,那么我们也没得谈了――你干脆去杀人夺宝,那样岂不是更简朴直接?但题目是这天下上,武力不能处理统统题目。乃至说,只能处理很少的题目。”
他说的这些话、说话的时候模样让人恍忽中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这不是一个同很能够脱手将李云心击杀的玄境修士,而仅仅是一个不肯议论某个话题的白叟。这类态度令李云心稍感惊奇,但也在他的料想当中。
“没甚么可坦白的,的确在他那边。”李云心站起家,慎重地看着昆吾子。
他轻出一口气,仍坐在屋顶上,开口道:“修道之人讲缘果。之前与你说了那么多的事,是因为我杀掉了月昀子,并不但愿再和你起争端。我在天上的时候这事还未完,此时我在地上,那事却已经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