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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以是做了一出戏，是想要演得逼真些。到时候你一旦同他讲出了第二层的意义，那人必然装傻，说哎呀，竟被你看破了。如此，便更可取信于你我。”
这么一说就有人惊呼“的确有印象”之类的的话。
“现在看，彼妖魔便是此妖魔。我之前推断那神龙教与洞庭君、白云心有干系。现在看……你所见的那妖魔，便能够是白云心身边那小丫环。能腾云而上的大妖――哪有不着名的？唯那一个罢了。”
“你说明天那妖怪在街上吓了人，又自称是神龙教教徒。唔，行事气势倒的确是个妖魔。但这件事……可不像妖魔本意。”
乞儿听了这话眼睛便亮了：“好好好，这事我乐意。但事成了――”
月昀子微微一笑：“那我可有失算的时候？”
乞儿便哼一声：“那秋儿是其中看不顶用的。只说两句话嗓子就破了，倒是叫我好生费事。本来瞥见一个蠢妖怪想要换上他的，可竟然发明事情有点蹊跷！”
考虑了一阵子，这乞儿便渐渐走开，沿着路回了上清丹鼎派的驻所。
乞儿大笑，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
因而很用心肠夸奖两句：“哦？我便知你说要出去玩玩，必然没那么简朴。果然是收成颇丰。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月昀子捻须一笑，又点头：“但……这只是第二层。第二层的马脚，卖得较着了――那人是用心要我们想到第二层。人啊。凡是一旦感觉‘啊呀，这事情竟然另有深一层的意义’，便洋洋洋得意满足起来、自我沉醉，不会再往深里思虑了。”
这话儿很快传开，并且被乞儿听进耳朵里。
“嘿，既然如此，我们便陪她玩耍一番。她想要密查我们的真假，你就作被骗的模样，说与她听。那模样的人，必定也会用心卖马脚给你――我便可从中晓得他们的内幕。到最后……嘿嘿，定要他们悔怨――竟与我玩弄这些手腕！当真是不知死活！”
“心机略微深沉些的。会发觉到一点非常之处。比方说这妖魔行事看着虽是随心所欲，但却必然要人记着他是神龙教的人――这一点便太决计。可见。他是用心如此。用心装得凶神恶煞，好让人惊骇神龙教。那么……他实在就是所谓神龙教的仇家，想要对其倒霉。”
“谁？那蠢妖怪？”
天然有不开眼的僮仆认不出他，拦路――挥挥手便杀了。
乞儿皱眉：“噫，你又要想甚么？又要想那许很多多？诡计狡计？哎呀……你这小我当真是想得太多！”
“这是一个计入彀。”月昀子长出一口气，“故意机纯真的，便只看到第一层――那妖魔是神龙教的，那么神龙教都不是好人，要离得远远的。”
月昀子一笑：“那人，想要令我等以为他是神龙教的仇敌――定是晓得了你的行迹。那么或我们就会对他感兴趣，想要瞧瞧，究竟是何人与我们站在同一边。然后……便能够借机同你我打仗、从我们这里获得些动静了。”
“这几日，我令人在城中密查了一番。得知那一夜曾有不止一人在那龙王庙的废墟中看到一个脸孔酷似李云心的妖魔――一掌将李云心的尸首捣烂、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