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明天折子更多,还请早点过来!”聂不凡犹安闲前面高呼。
莫良大摇大摆的排闼而进,此时已经快到晌午,桌上还是堆着一人多高的折子,内心不由有些打鼓,脚底抹油,就想开溜。
渝州城外,有一条蜿蜒流淌的大河,名叫忘川,此时恰是鱼美虾甜、风景昳丽的时节,很多人拿着鱼竿,戴着蓑衣,在忘川河边垂钓。
“中计了。”莫良举起鱼竿,将鱼从钓钩上取下,放入一旁的鱼篓当中。
“聂大人,忙着呢?不错,既然如许,孤王就放心了,来年赏你个大红包,孤王有事,先走了。”
踏着月光出了城主府,莫良算是晓得那些初期勤政爱民的天子为甚么到了前期都要出错,小小的渝州城就有这么多的庶务,更何况是掌管全部天下,到时候还不被事淹死。
“王爷,臣下并无权行事,名不正则言不顺,臣下不敢越俎代庖。何况,天下大乱将起,王爷乃是明主,更需克己营私,历朝历代,死于安乐不知几凡,前车之鉴,后车之师,还请王爷三思!”
聂不凡挑眉看向一份新的折子,恭亲王前天决定开释兵力,采取半耕作,半练兵的体例,减少军费的开支,明天就闹出了事情。
“没事,你也早点安息吧。”莫良摆摆手,翻身上马,
莫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蹦了出来,头也不回,快马加鞭,逃离城主府这个悲伤之地。
“得了,孤王晓得了,今后孤王会定时到城主府办公,不会再跑了。”
闻声莫良说话,聂不凡放下笔,神采恭敬的跪在莫良面前,要求莫良收回成命。
“白可喜是个没脑筋的笨伯,他这一折腾,荆州之地必定不保,孤王现在看住渝州都难,对外故意有力,只是不知这荆州终究会花落谁家。”莫良脸上闪过一丝无法之色,到嘴的鸭子飞了,也难怪他忧愁。
白驹过隙,光阴荏苒,转眼就到了草长莺飞,杂树生花的四月。
天下九洲或多或少都受涉及,有的风声鹤唳,有的却安然如往昔。
莫良面色淡然,仿佛白可喜真如土鸡瓦狗普通,不值得他操心,不过说到最后,却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
“王爷,臣下另有折子未讲明完成,只能送王爷到门口了,请王爷恕罪。”聂不凡将莫良送出府外,躬身道罪。
各色人物来往流转,此中却有两人显得新奇,在一众钓客中鹤立鸡群。
莫良点头苦笑,只得乖乖坐在本身的位置上,批阅起那些折子,幸亏他在书法上有些悟性,把恭亲王的字体临摹的惟妙惟肖,才让人辨不出真假。
荆州本有路直通盛京,白可喜偏要绕路,这番行动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借道是假,趁机攻占地盘是真!
城主府中,聂不凡正在措置堆积成山的政务,自从恭亲王大刀阔斧的鼎新以后,每日、每时、每刻都会呈现各种费事,这些费事都需求一一的改正,如此重担,便落到了从盛京返来的聂不凡身上。
“孤!王!知!道!了!”
如此的权势,天然有人眼红,平荒王洪景天第一个举起了大旗,以“清君侧,诛佞臣”的标语,挥师十万之重,从漠北大荒一起杀向了盛京。
“归去吧,明天另有诸多事件要措置,归去晚了,聂不凡那家伙又会跳脚骂起来。”
“王爷,大战期近,您如许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