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潜吃惊:“他,他当真做出这类事?”
虽说与陈守逸合作镇静,但真要让他去火线,韦裕却又有些不放心。监军有专断之权,万一他在维州弄权,岂不是要误了大事?
维州的军将多数年青,姚潜又向来随和,因此大师都不大讲究礼数,随便给陈守逸让出个位置后,便持续会商刚才的议题。
“现在的情势?”姚潜有些不解。
“监军以为余中尉的事和东平王有干系?”姚潜猜到他的思疑。
陈守逸看出韦裕的踌躇,不慌不忙道:“不令奴婢犯险是使君的谅解,但奴婢又岂敢因使君谅解就玩忽职守?不说南蛮的事件已移交给奴婢,就凭此次的打算是由奴婢经手,奴婢也不能置身事外。何况此次还牵涉两国,若不亲身去一趟,奴婢总有些不放心。”
“这……”韦裕盯着铜树上跳动的烛火,显得有些难堪。
姚潜这时已走到他面前,豪放地笑起来:“换了身铠甲罢了。监军若找身铠甲穿上,包管气势也不一样。”
获得韦裕首肯,陈守逸不再游移,第二日一大早就解缆赶赴维州。一起疾行,不过数日,他便到达了维州城。
入城时他重视到有工匠正在修整、加固城池的外墙,反而州府这里几近没有补葺的陈迹。墙体坍塌得最短长的处所,也不过用木板略作遮挡。想来姚潜已预感到戎军将至,以是把每一分力量都用在了城防上。
听到东平王的名字,姚潜怔了一下,但还是照实答复:“是。”
是以只考虑了半晌,他便决定让家眷先行躲避,同时叮咛主子把陈守逸领出去。
姚潜明白了:“调虎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