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王所料不差,宫中此时确已经发明国玺丢失。太后所用的宫官极是精强,密信方才递交到团黄手上,宫官便查出了盗印的宫人,拷问以后得知此人受过孙太妃恩德,是以愿为其差遣,盗取玺印。团黄持信求见之时,太后正在亲身鞠问孙太妃。

“大王放心,”余维扬自傲满满道,“近畿八镇本由神策军屯守,可确保万无一失。京雍之地尽在把握,接下来只要围困京师,就能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还请太后示下,”白露用沉稳的口气道,“要如何措置孙太妃?”

谁料兵马入城,变故陡生。百名精锐牙兵直奔城楼。泾阳守军未几,又全无防备,乃至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卸去了武装。拿下城门,为首的什将举旗为号,接着城外兵马大肆进入城中,很快就占据了各处冲要。闻讯仓猝赶来的泾阳县令一字未吐就被一并拘拿。

盗取御印乃是重罪,孙太妃已经招认不讳,再加以下犯上,企图对太后倒霉,就是现在赐死她也不为过。太后此令,未免过于宽宏。白露惊奇之下,不觉失声:“太后?”

永庆二年十月,泾阳。

这有恃无恐的模样令太后几欲拍案。但她保全大局,最后到底还是按捺住一腔肝火,再开口时,语气仍然安静,只是多了三分生硬:“太妃入宫多年,奉养先帝的时候乃至远善于我,岂能不知私盗国玺乃是极刑?”

太后胸口一阵起伏,好半天赋沉着下来,表示团黄捡起地上的纸团。

白露点头,命宫人散去,本身也退至室外。她刚要把门阖上,却见团黄一头撞了出去,赶紧把她拦下:“太后表情不好,不准人打搅。”

这一次,

太后看向地上的孙太妃。斑白的头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固然看不清面庞,但听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又一会儿骂,也知她必是处在极度颠狂的状况。

太后却还在震惊当中,劈面前的混乱浑然不觉。直到白露再三呼喊,她才似回过神,将头转向白露。

东平王略作沉吟:“我欲修书一封,烦劳中尉替我送往京师,呈交太后。只是此事须得保秘,万不能让徐太妃获得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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