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也熟谙小儿?”万铁侯此时虽说提起苏文会肉痛,但也想多听一些儿子生前的事。
“那王爷好生歇息,老臣先下去了。”温珂还躺在床上,明天早上起来还没去看她,万铁侯忧心得很。
“他说,良禽该当择木而栖,苏文亦是。小王痴顽,不解其意,不知老侯爷可否奉告小王,此话何意?”仲文鹤故作不解。
温珂咳嗽了一声,眼底一片和顺,“好多了,王爷不要担忧。”儿子已去,今后的日子,就是他二人相依为命,温珂自是舍不得留下万铁侯一人,也在尽力保养着身子,“传闻懿王爷来了?”
“夫人。”万铁侯走到床边坐下,温珂早已醒来,正靠在床头,万铁侯畴昔扶了一下,给她调剂了一下姿式,“本日感受如何?”
仲文鹤点头,“几年前,小王出巡淮北,与苏公子有过一面之缘。相谈甚欢,可惜啊,可惜。”
“公子尸身可还在?”仲文鹤又问。
仲文鹤没搭话,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