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抄与反包抄中,短兵相接的苦战临时停歇了下来,阳光也透过青绿的树影洒落到空中上,斑班驳驳的,仿佛一朵朵飘浮不定的白云。
“将军,我们不走了!靠着火伴的死换来的活命机遇,我们不想要!”一名年近四旬的老卒拦在凌统的面前,双膝跪倒,随后,二千将士齐刷刷的停下了脚步,他们纷繁转过身,向后背留向了东方,向正面留给了方才分开的疆场。
战阵中,张辽的枪划过一道灿艳的光影,将一名紧跟在高览身后的曹兵连盔带甲刺穿,因为相互靠得太近,敌卒放射出的鲜血飞溅到张辽的脸上,稠密的腥臭之味窜入鼻间,跟着浓厚血腥味的涌入,不止是张辽,疆场上的每一小我都不由自主的堕入到了猖獗当中。
没有富丽的单挑,没有两边将士观战的呼喝,有的只是战马奔驰途中的喘气和兵士跌落马鞍的惨叫。
“快迎上去挡住,不要放张辽跑了!”已经稳住了心神的曹彰大声喝喊道。
战役在每一个角落,追逐张辽正紧的几十名马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遭到抵当,本能的向后畏缩,却立时与前面跟进的军队碰撞在一起,诸频山固然不算甚么高山,但在山岭起伏间也有不小的坡度,马队要收支只能依托一个个相对低矮的岭道,这碰撞的混乱让曹兵支出了代价,后撤不成的曹兵顿时遭到无情的砍杀,上百名流兵被凌统军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