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贼,我们变成厉鬼也不放过你!”女子一用力,颈间顿时划出一道血痕,鲜红欲滴的血珠一颗颗的迸落。
自前次出使江东了解后,陈登与王誧这已是第二次会面,算是旧识了,客气了几句后,陈登将王誧、夏侯衡等人迎进府内。
“泊岸!”夏侯衡大声道。
陈登寂然道:“孙氏父子为人,皆判定分裂,朝廷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障眼布罢了,公子如果到了江东,我料必为贼寇谛视耳。”
今晚,美景良辰岂能空负?
即便这是在广陵,但万一动静传到许都或者豫章,夏侯衡和王誧面对的,都将是没法交代的局面。
“哼,贼子休狂!”淡黄衫的女子俏脸含霜,怒喝道。
陈登沉吟一会,缓缓答道:“谋之利用,利弊各端,持谋者所图者,趋利避弊也,今曹司空屡攻宛城不下,为破刘、张结合,南与高宠订交,当是利大于弊,然世事难料,其成果如何非到最后不得而知。那高宠出身豪门,布衣起事,前虽承刘繇遗命督领郡事,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此番朝廷授刺史之职,正得其心。”
夏侯衡的脸上掠过一丝残暴的笑意,他大声喝令道:“杀!”
过了羡溪、虎林,再往前便是高宠的地盘了,逆浪而行的船头被浪头一次次的撞击着,行进的速率渐渐吞吞的,夏侯衡有些悔怨听了陈登的建议了,如果走陆路的话,抢个把民女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现在走了水路,四周除了水,还是水,连个女人的影子都见不着,更莫说是未嫁的少女了。
“你别出去,如果再靠近一步,我们就死给你看!”一声娇吒的厉喝惊醒了夏侯衡的好梦,房中两个女子一人持着一块破坏的锋利陶片,抵在白净的颈项间。
“确认的说,是到豫章去做高宠的新娘,如许的好差使你不会分歧意吧!”夏侯衡的笑声充满了暴虐。
陈登利落的哈哈一笑,道:“议郎放心,广陵虽比不得许都,但戋戋薄礼还是备得脱手的。”
“父亲!”小乔失声惊呼,自殉的陶片犹紧握在手中。
夏侯衡的座船分开广陵时,陈登赶来送行,他仔细心细的打量了车轿好一会,然后朝着夏侯衡笑了笑。
大乔怔在那边,白崖山前阿谁舍马救了自已父女三人的年青将军,阿谁自已说过要甘心为奴奉侍一辈子的男人,竟然,自已竟然要成为他的老婆。
既然不成靠,那么陈登的定见也就值得商讨了,何况听陈登话里的意义,将高宠描述得那般短长,好象就是当朝的大司空,镇东将军曹操也不及一样。
夏侯衡恨恨的想道。
“好好——,我这就出去!”夏侯衡连声道。说罢,犹不甘心的瞪了两个女子一眼,才悻悻然的向门外退去。
“来人,将这两个小娘子送到我房中,今晚待夏侯爷爷来一个一龙戏双凤!”夏侯衡狂笑道。
手持利刃嗜血兵士扑入人群当中,手无寸铁、不及防备的百姓躲无可躲,底子没有还手的余力,独一的三四个年青力壮的男人试图爬太高坡逃生,也被四周保卫的士卒无情的踢落到底下,半晌时分,凹地里的一百多名百姓已倒在了血泊当中。
“宠帅——,哈哈,不过是占了戋戋几郡不毛之地,竟也敢妄称帅才!”被美色给搞晕了头的夏侯衡此时已是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