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一个黑影攀住甘宁座船的船舷,猛一翻身撞进船舱:“都督,我在这里!”丁奉大口的吐出灌了一肚子的江水,喘气道。
看着高宠脸上弥漫的神采,徐庶一颗悬着好久的心终究放下,一厢的甘宁、朱桓诸将更是一脸的镇静,顿时去为太史慈报一箭之仇已是他们心中所愿。
高宠深施一礼,道:“先生过谦了,宠轻妄无知,还望先生多鼓励之!”
“如果有一个热水澡洗多好啊,再叫上两个营妓,那滋味可真是美啊!”正在韩当想入非非之际,大雨中一骑飞马赶来,高喊道:“韩将军、蒋将军,对岸高宠军有异动了!”
韩当从标兵手中接过书柬,倒是派来江北的标兵来报高宠已拔营分开历阳,引兵东进,往广陵方向而去,在江北的对岸只留下了甘宁一支军队。
韩当神情郁郁,道:“高宠主力东往广陵了!”
蒋钦听韩当语气峻厉,方才又被韩当捉了把柄,此时虽有贰言,也只得应道:“好吧!我这就赶去。”
丁奉展开眼,方才水滴打在脸上,生生的如冰雹普通,模糊的痛,大雨就在转眼之间瓢泼而下,丁奉翻回身,透过层层的雨帘,却见南岸的火光象一盏盏无常的鬼火,模糊约约的,看不逼真。
与程普、黄盖一起跟随孙坚讨伐恶董卓的韩当绝对不是浪得浮名之辈,要不然孙策也不会将戍守当利口的重担交与他。
高宠赞成的点了点头,道:“若能说动陈登共同出兵,则对岸之韩当、蒋钦将不得不分兵居守两处,我等可乘势强渡之。”
在韩当身后的蒋钦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脸有忧色说道:“义公,这雷电无常,可不是甚么吉兆呀!”
“备马,随我斩了这厮!”韩当一个翻身跃上战马,持大刀朝着丁奉呼喊声处杀将了畴昔,在他身后,是一队悍勇的部曲亲卒。
韩当呆呆的站在原地,神采乌青,他如何也想不到高宠竟然会在如此卑劣的气候下强渡长江,莫非说高宠军兵卒一个个都是水鬼变的,这江中的滔天巨浪竟何如不了他们,另有,方才标兵不是刺探说高宠已率军东奔广陵去了,如何一下子又会冒出这么多人来?
高宠大喜道:“先生之计甚妙,宠定依计而行!”
“好,以肃鄙意,刚才徐元直之言于战术来讲,当无不成,然秣陵三面环山、一面对江,城池易守难攻,广陵陈登军兵不过万,前番屡为孙策所败,军中士气降落,若以彼军为东路渡江主力,恐诱敌分兵难矣!”鲁肃道。
松油点就的火把在滋滋的烧着,飞蛾看到火光,一个个不怕死的冲到火里,顿时被烤成一抹焦炭,并收回一股难闻的气味。俄然间,黑漆漆的天空中突闪过一道闪电,过一会儿,跟着“霹雷隆”的雷声一起来的,是豆大的雨点瓢泼落下,打在脸上生生的疼痛。
“甚么事情?”蒋钦问道。
“承渊,随我杀出去!”甘宁沉声大喝道。
待世人悉数退去,高宠脸上神情如有所思,他渐渐的从门口踱到悠然坐着旁听的鲁肃身前,躬身一礼,道:“先生晓得百书,博学广杂,能够预知我军渡江之胜负?”
“承渊,没事吧?”黑暗中响起甘宁粗暴的声音。
韩当说罢,立马起家来到帐边将竖着的大刀持在手中,然后高低翻飞连摆了好几个标致的姿式,对劲的说道:“如何样,你韩爷爷的工夫可不是吹的?”方自说罢,却觉脚下一阵轻浮,差一点一个踉跄颠仆在地,原是纵欲过分,虚空了身子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