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舟楫装备不敷,且多数新卒畏水,如果强攻横江津,必然伤亡很大!”刘晔道。
未等高宠答复,一脸凝重的参军刘晔已驳道:“我军新收降卒甚多,眼下军中存粮不敷,如果比及承渊攻陷皖城,只怕军中兵卒也会因粮荒而崩溃了。”
陆缇道:“不然。医学之道,纷繁博杂,以人之识,精其一而不能兼,吾师虽得道天书,但长年游历救困,切腹除恶之术非其长也,吾师所说之人,乃是沛国华佗,除此人外,再无人可救子义将军!”
“虎林、石城方向如何?”高宠环顾四周,又道。有了太史慈的下落,加上陆缇的剖明,让重重打击下的高宠多少规复了一些自傲,在他通俗的瞳孔中重又燃烧起炽热的豪情。
就在被陆缇顺从的绝望中,高宠碰到了热忱似火的慕沙,这是一类别样的感受,她给了高宠以安抚,但这都不是高宠心中真正想要的。
陆缇脸上的红晕一闪而逝,只幽幽冷冷的说道:“我救子义将军,不是想听你一个谢字的!”
随军而行的鲁肃也被高宠请来客座旁听,鲁肃固然还没有表态说要投效,但跟着他的预言的一次次灵验,高宠对他的态度也更加的恭谨。
“虎林一带临时还没有发明有孙策军活动,不过,因为渡口太小,一时候渡不过这么多人马畴昔!”梅乾禀道。
“莫非他不怕我们也来个抄袭后路,占了他的江东?”朱桓驳道。
这对于处在窘境中的高宠来讲,任何一个草率的打动都有能够导致近三万将士的覆亡,错过一次后的高宠,已不能再犯一丁点的失误。
见高宠犹有些不信,陆缇又道:“华佗,字元化,此人兼通数经,与南阳名医张机并称二圣,其著书云:病若在肠中,便断肠湔洗,缝腹膏摩,四五日差,不痛,人亦不自寤,一月之间,即平复矣。”
“宠帅,孙策在横江津一带布下了重兵,我军除非强攻,不然过不了江去!”朱桓对江东的地形比较熟谙,严峻的战局让他不自发的搓起手来。
陆缇身躯怔在那边,好久方回回身,将一对清眸投向高宠,刚才高宠的话一语道破她的心机,就如同一下子被剥去了层层的假装一样。
雷绪一脸无辜,道:“是梅乾从江东带来最新的动静了,智囊和参军要我来――!”
徐庶想了想,迎着高宠投来的信赖目光,谏言道:“庶觉得按孙策的脾气,是决不会为些许小胜而停滞不前的,我虑他下一步会率主力西进,攻取豫章、上缭、海昏,乘机堵截荆南、庐陵与我军的联络,如此则可使我军首尾难以兼顾,必将速溃。”
陆缇神采嫣红,轻声道:“本来你早就晓得――。”
梅乾躬身说道:“禀宠帅,据最新的谍报,保卫在横江津的是韩当、蒋钦,别的,孙静军在秣陵,两处兵力约有一万五千余人。”
高宠环顾四周,见一旁站立深思的徐庶俄然眉头一展,似是想到了甚么,遂问道:“智囊,你说孙策占据石印山后,下一步他会如何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