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住身影,转过身来,细心看去,却见一人,衣衫上灰尘未落,脸上尽是蕉萃之色,但眼睛里别离透着欣喜之色,此人不是别人,恰是刘晔。
这一晚,我与徐庶一夜叙谈,只恨了解甚晚。
徐庶又道:“观今之局势,为将军计,当以结合刘表共击张怿为上策,刘表传檄而定荆襄,其人善机谋乏交战,今遭大败,又遇张济据南阳扰荆北重塞,暂有力南侵,然其心胸守土复仇之志,必思破敌之计,将军若能派得力之士往襄阳游说,此事必成;将军与张羡虽有盟约在先,然现在张怿行背盟之事,此属不信不义之举,必为荆南士人所不齿,实是自寻死路,将军待机会成熟时反戈一击,荆南之地归将军矣。”
我道:“先生乃宠拯救仇人,将军之称宠实不敢当!”
只是这纸上谈兵轻易,真的到了你死我活的疆场上,决定常常就在一刹时,又那里答应人一个个的去推断能够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