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太守府,议事厅。
“将军,这万一严颜今后参说我们见死不救可就费事了!”在张嶷退出以后,魏延身边的随军参谋提示道。
“畏敌投降是甲士的奇耻大辱!”严颜有力的辩白道。
“将军,你看――,是张嶷将军返来了!”远远的,瞧见张嶷乘着一叶小舟而来,守城的兵士一个个镇静的大喊起来。
“将军,不是部属瞎猜,实在是军情告急呀,我等在江州孤军死守,究竟是为了甚么?是为忠义吗,我们只不过是迫不得已才归附了刘备,没有需求为他捐躯这么多好兄弟的性命,是为出息吗,在刘备眼里,只要跟随他的亲信和东州兵一干人才是值得信赖的,我们底子没有甚么机遇,要我来讲,我们不如干脆照沈弥说的,投降了高宠算了!”张嶷忿忿然道。
说罢,张嶷哈腰扎紧了一下腿上的束带,缓慢的沿着一旁垂下的绳索溜了下去,从城墙的这一面下去,再侧向朝北那边的敌方火把最稀少,或许是最好的突围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