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邑听后,心中便不由冒起一阵发急之心,不过陈登并未给他发问的机遇。只见陈登乘胜说道:“伯父您本身判定一下,千里援北海、京师斗董贼,论刻薄仁义,能为天下豪杰所归附,您比得上校尉大人吗?”王邑答说:“比不上。”
“伯父此言差矣,河东不但仅是伯父的河东,更是司隶之河东、我大汉之河东;君不见河东境内时有盗贼丛生,白波贼横行乡里,何来安居乐业?”陈登一阵见血的突破王邑的谎话,固然河东较其他州郡而言,治安还算杰出,但生逢乱世,这天下哪有安居业业之地了。“如在平时,伯父此举乃大义之举,亦可保河东全面;现在温侯吕布兵败后趁虚入并州,各郡纷繁呼应,军锋锐不成当;更有鲜卑蛮夷南下,所图非小,企图不成估计;且我军帅校尉大人奉召引军北上,逼近黄河,小侄以为此为不智之举,实在是为伯父与河东担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