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宁安就是一愣,眯着眼问道:“你们是谁?如何出去的?”
监控体系的法度并不太庞大,没多久,电脑屏幕上就呈现了几个监控画面,看完了两集小猪佩奇的小肚仙也被吸引了重视力,探过身来,指着屏幕上几处道:“啊呀,这里、这里我来过,阿谁好人也来过……”
两个颀长矗立的身影逆着光,呈现在门口的处所。
金道长正要出口的解释直接硬吞了归去,板滞问道:“你如何晓得的?”
司机固然不清楚高蕴的事情,但也晓得陈家和刘宁安不对于,便从速告诉了陈爸爸。
小肚仙刚被呼唤返来,神智尚未复苏,垂着头站在坛前,并无反应,但被捆在小床上的高蕴已经认识到了甚么,的确目眦欲裂,身材跟筛糠子一样抖不断,竭尽尽力地蹬着腿,但一向到气喘吁吁仍然不能松动分毫。
喻争渡叉腰喝道:“妖道,奸商,你们被拘系了,麻溜的,面朝墙壁捧首蹲下!”
他一边说一边察看喻争渡和商阙,试图从他们脸上看出惊骇之色来,但没想到他说了半天,那两人却都面无神采,竟是连一点情感颠簸都没有。
喻争渡心中一紧,就听商阙温声安抚道:“不消太担忧,他既开坛,我就能找到他。”
那肥胖男人便是刘宁安了,他看了看坛前的小女孩,又看了看高蕴隆起的肚子,收回狰狞的笑声:“这个蠢女人也不是毫无用处,我本来觉得要被她害死了,没想到她还能给我们供应一个鬼婴。”
喻争渡点点头:“罗酆山鬼王印。”
陈家:“……”
是以肚仙固然趁着妖道斗法失利,衰弱之时揭竿而起, 试图报仇,但在拿回本身的天灵盖之前, 她实际上仍受妖道差遣,并非自在身, 也没法入循环。
刘宁安一听是陈家那边请的人,眼中顿时暴露怨毒的色采来:“本来就是你们。”
屋子正中的位置则摆着供桌祭坛,与平常的供桌分歧,这一处的桌子上放着的祭品俱是还在流血的生肉与牲口肝脏,坛前另有一小缸暗红黏稠的血液,血里飘散出腥臭非常的味道,与奇特的香烛黄纸的味道混在一起,让人不自发堕入一种惶惑的情感里。
一个眉心处用朱砂画着一只眼睛的中年羽士手握铜铃,闭着双目在供桌前踱步念诀,跟着他每走一步,屋里的阴冷仿佛就会多上一分。
供桌上的香炉前立着一个巴掌大小的木头小童,小童身上也用朱红色的液体画了符箓。
喻争渡这才缓了缓,同时也迷惑不已:“妖道不是受伤了吗?为甚么会俄然开坛做法?”
金道长的笑声更加放肆:“我说那陈家如何俄然那么短长,便派人暗中调查,没想到让我偶然间从陈家女儿那边弄到一个玉石法印,可惜陈家一家蠢货,没人晓得这个法印的代价,不过也不能全怪他们,当今天下,恐怕也没几小我能认得这法印,即便认得,也不能如我普通,真正用得这法印之力……”
他一发狠,手中的刀就要切下,便在此时,俄然“砰”的一声巨响,绘满了符箓的密室大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撞到两边墙上。
喻争渡看着正兴趣勃勃地玩着新到手的平板的肚仙, 一想到她还没出世就被刘宁安残害抓走, 被困在柳木与高蕴的肚子里长达五年之久,内心便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