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温也说道:“若能收归桑充国,天然是一大功德,白水潭学院中他的威望不在石越之下,而白水潭的门生将来仕进,推行新法,比起现在朝廷中的老朽,要好很多。只不过这件事毕竟是太难。”
桑充国点点头,脸上暴露刚毅之色,“有劳二位,大师持续事情。”
“那也不必然,短时候来看,天然受点影响,长远来看,还很难说。何况如果桑充国不是石越一党的话,《汴京消息》这一次申明大震,是必定的了。”
李丁文点了点头,又说道:“吕惠卿是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而王雱则是除王安石以外独一有才气策划这件事的人。”
程颢叹道:“是啊!白水潭学院之盛,孔子以来何尝有也。石子明真是千年可贵一遇的人才,你放心,他能够了解的。”
王子韶听了欧阳发这番话,倒是怔了一怔,他倒并不晓得另有这很多端方,当下笑道:“这位是欧阳公的长公子吧?公然是气度不凡。既如此,鄙人先把名字和在京师的住址写在稿子以后,归去静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