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索锁实在忙就算了。她感冒方才好,不能太劳累。不过说实话,Q市中餐馆子啊,令媛一席的很多,就是真下台面的少。跟本国朋友一起用饭,起码得代表我们中国饮食比较高的程度吧?”彭因坦跟姥姥说着,斜眼看索锁。
“你等下!”索锁跑的气喘。
他站起来出去之前,索锁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条记本。条记本里夹着一张表格,她递给彭因坦,让他在小格子里签个字。
彭因坦想了想,承诺了,“时候就这周五早晨。来得及嘛?”
她抿着嘴不说话。
彭因坦小声说:“我没骗姥姥。是你骗她……另有,一个女孩子家的,别动不动打打杀杀,不好听。”
彭因坦转脸一看姥姥碗里的汤喝光了,轻声问:“姥姥,再来一碗吧?”
礼拜五早晨,彭因坦和康一山定时伴随两位德国客人一起往索家来。
东西砸到彭因坦胸口,他一把按住,是他的领带。应当是坐下的时候顺手搭在了一边,走的时候健忘拿了。
彭因坦的助理小葵确切是个和蔼的女人,不过每次她转述彭因坦要求吃甚么晚餐的时候,也都听得出来彭因坦那不容置疑的口气。他应当是让小葵告诉她该给客人吃甚么吧……“不,菜单由我定。你转头让小葵奉告我时候,另有他们有甚么忌口的就行。”她说。
索锁没管他。
彭因坦说:“你再大点儿声,姥姥闻声必定觉得是你欺负我。”他目光垂下来,看着汤碗。
这甚么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