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在岩石上坐了下来,大长腿一屈,暴露笑容来,一副pose就位,单等镜头的架式。
“第二次。”索锁当真想了想才答复。
索锁摸着巧克力盒子上的斑纹,指尖敲了敲。
活动开了,她也感觉满身都和缓过来。她想把外套还给彭因坦,但是彭因坦连衬衫袖子都卷起来了……真是个火力强旺的人。这么有生命力,真让人恋慕。
索锁转过脸来,正碰上他。彭因坦一脸的笑,真是很都雅。她就呆了下,摇点头说不消,“我们快去快回。”
索锁想了想,说:“罚款我来拿吧。”她说着先上了车,这回她很自发地坐了前排。
索锁的眼睫毛抖了抖,展开眼看着他。
索锁站在这里就比他高了,能看到彭因坦的头顶。他头顶两个旋儿……然后她说:“咦?”
她想起来彭因坦吃路边摊都会得肠胃炎,在这儿喝了几口水,又是如许的气候,着凉了那可就糟糕了。
那一次也是送姥姥进山。倒是住了两天,她每天早上涣散步,来看过一次瀑布。只是当时瀑布在枯水期,看着不幸巴巴的……
彭因坦这回倒是没有焦急去跟瀑布合影,他看看索锁,问:“你是不是也第一次来?”
她刚坐好,彭因坦从储物盒里拿了一盒巧克力给她。她没接,他摇摇阿谁糖盒。没甚么响声,他啊了一声,说:“莫非被我吃光了?你翻开来看看……”他说着把盒子扔进她怀里,看索锁接住了盒子,才笑着启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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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的溪流哗哗作响,鸟鸣衬的溪流声音美好。太阳升起来,挂在半空中,固然还不能供应充足的暖和,不过总会越来越和缓的。
她抱着盒子有点儿入迷,彭因坦看看她,问:“介怀我问你个题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