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锁倒不是很在乎这些。她因为没有在海内乘坐太高铁,老是有点儿感觉别致。前次在检票口还闹了笑话。彭因坦不时拿她在检票口时出的错讽刺、笑她等会儿说不定还会出错,两人一起候车厅走,就不住的笑。
索锁刚要走开,有办事员问她是不是要热水。她答复说是,办事员就让她稍等,说要给她倒。她笑笑说不消的。
索锁没话讲了,皱皱鼻子,表示他从速干活。
“我这繁忙命啊……来,给我捏捏肩膀。今儿车上我估计全耗在这几封邮件上了。”彭因坦笑着说。
索锁侧着脸,看他笑。
彭因坦眉开眼笑的。
索锁看着彭近知翻开通信片的封套,把里头一张张明信片拿出来。
梅轩宇就跟彭因坦说:“那在这稍等会儿吧。”
彭因坦昂首看看索锁,不由浅笑。
让她陪着她来事情,实在古板有趣,也真难为她了……他晃了晃有点酸的脖子,往站台处不经意地扫了一眼,皱了皱眉。再看索锁时,她已经没在那边了。
她看到有几辆车子直接开进了站台。
他开初没在乎,就过了一会儿,感觉有点不结壮,招手请办事员过来,问:“叨教下,方才那位蜜斯人呢?”
因为前导的车子挂的是警牌,前面的几辆车又是深色玻璃的常见的欢迎车,她直觉这是有人走特别通道进站了。彭因坦悄悄叫了她一声,她拿着杯子表示他,他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