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让我内心稀有？呵，你这是担忧我，还是在担忧...”
“他们没有死，我已见过他们了，当年那些尸身，定是韩厉捏造的。”仿佛嫌她的惊奇不敷，房乔又添上这么一句。
他暗有所指的话，丽娘多少能听出一些，手上的行动方才一顿，就被他悄悄隔开。
进了北院，就见两名丫环正在厅外候着，见到房乔走来，隔着老远便躬身，待他走进才将帘子打起。
丽娘抢在房乔开口前，小意道：“老爷，这事是小舞不对，昨日我已将她狠狠骂过――”
“看了，”丽娘很诚恳地答话，脸上带着踌躇，问：“这画上的是、是姐姐？”
就算是打通了服侍的人，又是有甚么人有本领捏造出一模一样的人来，丽娘一句话闷在胸口，却没有说出来，过犹不及。将那尸身当作是真的，便也罢。可现在房乔见过真人，丽娘不信，贰心中会没有就卢氏那具“假尸”生出思疑和间隙。
她一番解释下来，房乔却没听出来多少的模样，只是几次地看动手里的画像。
“有何事？”房乔进到屋中，看了一眼并排坐在椅子上的丽娘母女，伸手接过绿波奉上的热茶。
他掀起帘子走出正厅，丽娘的双手才缓缓按在椅背上，苗条的指甲垂垂将檀木椅子滑出一条条细道。
“嗯。”
当年韩厉给房乔看的那三具尸身，除了因为泡水皮肤有些发胀和青白之色外，连些胎记和小痣都一模一样，如果捏造，如何会那么清楚卢氏的身材细节，往深处一想，卢氏的名节都是题目。
丽娘长长的指甲扣紧肉中，进步了声音。打断他回想的眼神，“想来老爷亲目睹过，那定不会错了...您同他们解释清楚了吗？”
“可、可那些院子里的客人，到底是同我一样看花了眼。”
房乔神采一僵，那三具尸身的模样在脑中一晃而过，沉声道：“此事无需再提，韩厉那人凶险狡猾，能够是打通了岚娘身边服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