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乘月几人归,月落摇情满江树。”
柴天薇眸子一转,立马拍起了巴掌,“好好!这个好玩儿!比那吟诗做对的要好玩多了!”
“本宫看你这诗倒是作得不错的,这字写的也算勉强配得上我表哥这幅画了。”
遗玉一愣,暗自发得此人不熟谙卢智,方才答道,“家兄卢智,恰是太学院的门生。”
遗玉心头一跳,虽没被她吓到,但是心头那股苦涩的滋味却再次出现,也不辩论,只是垂着头老诚恳实地站在那边,任四周之人随便打量。
略微躬身低头的遗玉并没看到高阳眼中一闪而过的厉芒,只听她声音平和似带笑意,刚要暗松一口气,却没想对方腔调蓦地一变,厉声喝道:“明显就善于赋诗,方才却再三对本宫推委,你说!你该当何罪!”
遗玉尚沉浸在诗中未能回神,心中不知第几次感慨张若虚这首冷傲绝伦的诗作,若不是被逼如此,她实是不想借用他这篇后代仅存的绝章。
杜如瑾下认识地伸出一手隔空探去,直到席间蓦地响起一声赞叹才缓慢地将手臂收回,却又开端建议呆来。
“本宫帮你挑了,念!”
“不对!这、这不是楷字,小女人!这是甚么书体?”
柴天薇待要再问,却见高阳俄然站了起来,转头一看,原是那刚才还在就案誊写的少女已经搁笔退到了一旁,任两名宫娥将那画卷再次拿起。
江干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敢问令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