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她是被逼无法,但拿刀子对着君主这等大逆不道之举,倘若让天子生了忌讳,传了出去,想想结果她就感觉浑身发冷。
李世民扫了一眼殿上那十几名高耸地站立着垂首服从的舞剑者,似是明白了甚么,偏转过甚,眯起眼睛打量着左席上还是复苏在坐的几个后代。
“儿臣谨遵父皇之命,绝对不敢外泄。”李估当即站起来应诺。
李世民看着在他面前跪下的李泰,不紧不慢地问道:“皇儿这是作何?”
李估也站了起来,不着陈迹地往李泰边上靠了靠。
“胡说!”
说到这里,化眼中的仇恨汹汹透露,腔调一变,摇着头对李世民道:“大皇兄是嫡长,长孙”门是北魏拓跋皇族一支的血脉,长孙无忌位极人臣,儿臣输给大皇兄也是应当,但是为甚么,为甚么你要方向这么一个血缘卑贱的庶子,儿臣查过当年之事,瑾妃来自官方,那些道听途说的人却拿她同我母妃相提并论,说她是前隋皇室的遗珠,哈!”
两人走到不远处,就闻声御书房的关门声。
“求父皇将人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