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会儿,还是死不改过,不知本身有半点错处的模样,让遗玉看了。心中讨厌更重,说话也就没包涵面:
平阳呼吸了两次,刹时压下脸上的怒红,看向他的神采,又带上那丝奇特的笑容,“你越是舍不得那女人,本宫就越是想要打得她,你若还念着岚娘一丝好,莫拦本宫,若你真是一丝儿知己也没有,那本宫本日就与你撕破脸又如何?”
“住嘴!”平阳一手挥掉桌上的茶杯,噼里啪啦的想声让那群巡街人重新跪倒,她死死地盯着房玄龄,一双不大的眼睛中,闪着寒芒,“房乔,不要再让本宫听到你喊岚妹的名字――你不配!”
不怪平阳惊奇,国子监固然本色性是为官吏子孙开设的学府,但收人倒是严格的,特别是对女子,十二岁到国子监读书的女门生不是没有,可倒是少之又少的,大多这个年纪都是父母请了先生在家中教习。
房玄龄模糊可见当年俊雅的脸上,暴露些许挣扎,平阳看在眼里,一手摸着刚才那巡街队长归还上来的印信,持续问道:“还是你想本宫亲身脱手经验她?那可就不是几棍子的事情了。”
遗玉双拳一紧,她竟然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威胁的意义!
街上远远站着的围观者,都交头接耳地看着那被按在丝绸铺子门外埠上的妇人,看着她狼狈的头脸。
“莫非我说的不对么,看你年事就比我略小些,还是官家蜜斯,说话做事竟似匪贼一样,做错了事情不知改过,还让你爹替你报歉,这么大的人了,好的没羞,就不知是你爹教的你这般,还是你母亲教的你这般!”
房玄龄轻叹一声,“三公主,臣知您因为岚娘之事怨我,臣无话可讲,如果岚娘――”
房玄龄伸手在丽娘肩上轻拍一下,朝母女两人身前又站了站,这行动让遗玉同平阳的眼睛同时半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