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微微皱眉,劝道:“别怪我多嘴,你就是再不喜他,也不该说这类话,如果传到父皇耳中,免不了又要怒斥。”
两人有伉俪之名亦有伉俪之实,十几年前,一个幼年风骚不羁,一个偶然后代情长,被一旨圣意拉拢在一起,安静过、辩论过,最后演变回当年的友情,虽是伉俪,却无男女之情,如同朋友普通的干系如果说穿,是不为世人了解的,因别的人鲜少晓得这对伉俪反面的真相,包含柴绍的妾室和后代。
李恪又为他斟满酒杯,伸手对着三楼两侧隐在暗处保卫的人比了动手势,然后在他不觉得然的目光中,低声道:“我在魏王府的暗桩传来动静,李泰眼下并不在府上,是到京中秘宅养病去了,似是病的不清,不知为何要瞒着外人。”
梳洗完,李泰还是领着她上书房去当陪读,两人一个坐在书桌前,一个坐在软榻上,银霄非常灵巧地立在李泰身边,只拿眼睛望着她。
“不可,”李恪干脆地打断了他的话,看着他不悦的神采,小声解释道:“他一出事,我俩的怀疑是最大的,他若没了,凭着父皇对他的爱好,就算没有证据,也必定会迁怒我们,但如果让他吃些亏...”
“天然不是,”青衣公子扬眉一笑,挥手让四周的侍人都退下,红衣男人翻身像侧边一躺,他身后靠着的女子赶紧躬成分开。
李承乾眼睛一亮,“说,你有何体例?”
她倒是见着银霄了,只是这大鸟不知是犯了甚么错,一副鹌鹑模样,自始至终老诚恳实地蹲在李泰脚边,见到她也不过是不幸兮兮地“哟”了一声,出奇地没有凑过来。
李恪点点头,遂即难堪地说:“但是我这边的妙手没几个,唯恐生了变故,大哥,你将你身边那五名血卫借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