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遗玉在国子监御马场惊马以后,程小凤存了经验那几个害的遗玉所骑马匹吃惊的太学院门生的筹算,回家就没对她娘提这回事儿,是以这会儿程夫人闻声遗玉的话就有些奇特,要晓得国子监的门生,六艺是毕业考时要算学评的。
遗玉干笑两声,程小凤见她娘只字不提她经验人的事情。恐怕待会儿她想起来又没完,因而就打岔道:“小玉,你如许是不可的,御马迟早都要学,这会儿气候恰好,我们到马厩挑两匹好马,上东郊马场去。”
没等遗玉应话,另一匹马便在少女身边停下,顿时的青年十八高低,仪容不俗,气质疏雅,他发顶的镂花金丝冠表白了其崇高的身份,金饰虽大家可戴,但制成男人发冠之时,却只要皇子能够利用。
那青年御马往少女边上移了移,伸手在她清秀的肩膀上悄悄拍了拍,而后对遗玉道:“这马场上有御马徒弟,你能够去唤个来教习。”
骑装实在同普通男装差未几,只是上衣束身些,下摆宽松又稍短,只及膝盖上面一点位置,程小凤个子高挑,就算是前些年也比她稍高一些,幸亏遗玉虽个头不敷,但胜在腿长,那裤子穿上恰好,上衣宽了一些,拿革带扎起便看不出来甚么不当。
东郊马场风景的确很美,既有这两边载着高大柏树的平坦径道,也有远处宽广的精修马道,路边流淌着浅溪小河,恰是候鸟南飞的季候。昂首望天,可见朵朵云纱漂泊在仿若湛蓝色丝绸的天空上,不时一行大雁翔过,留声在云间。
青年只是多看了她两眼,就筹办带着少女分开,但少女却轻巧地翻身上马,两步走到木栏边上,站在遗玉劈面,问道:“我仿佛没有见过你,你叫甚么名字?”
遗玉正在猜想这两人身份时,少女扯了扯手中缰绳,皱了皱小鼻子,又问了一遍,“你如何不去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