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公寓特别小,一室一厅,那女人睡寝室床上,骆千帆只能睡客堂的沙发。洗洗睡下已是凌晨两点。
骆千帆眸子子瞪了起来:“擦!不会这么巧吧,我特么还没报社报到,就把报社的中层给获咎了?”骆千帆狠骂了一句,模糊感觉惹了大祸。
宋小胡子一脸不乐意:“真当作个案子来办?做笔录、抓那混蛋,忙两天都不敷罚两百块钱,别找我。”
骆千帆只看过女友乐天如许睡觉。一想到乐天,荷尔蒙急刹车,心静了很多,扯过毛毯给她盖上,回身回到客堂。
“去去去,你也别查了,转头见面了详谈。我他妈不利死了……”
“这他妈像个民警说的话吗?”骆千帆让宋小胡子去救人,老凯也催他:“快去,骆驼明天拿你开张上报纸,让你披麻带孝……不是,披红负伤当豪杰、受表扬。”
她仿佛很不舒畅,一翻身斜趴在床上,一条腿伸着,一条腿蜷着,扭曲的身子绷紧了连衣裙,暴露了内裤的花边儿。
“姐,你真标致,我想问问,这个部分是如何分派的?可否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