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对你讲过的,我学的是播音与主持艺术专业,对口失业渠道是到电视台做外景主持、播音员或者编导,但是,客岁暑假我为甚么没有去虹城电视台练习,反而挑选来到虹城都会报呢?”
“他老婆是个母老虎啊,不但把李在宁挠得满脸花开,还要找我的费事。我比窦娥还冤。我给她看手机短信,给她讲李在宁是如何骚扰我的,他老婆终究看清了李在宁的真脸孔,但是我的同窗、朋友,虹城都会报的记者编辑,却再也不会给我一个解释的机遇。
骆千帆:“……”
骆千帆摇点头:“你没错。”
鹿戎望着骆千帆问道:“师兄,我说的话,你在听吗?”
鹿戎问:“你感觉我有错吗?”
骆千帆心说:你就瞎扯八道吧,我去讲座的时候,你压根就没去。白露都奉告我了,过后才往回找补,非说你去了!
“我回绝了他,并且分开虹城都会报,不再跟着他练习。那些日子我很冲突,我想找你说话,想找你诉抱怨,但是我真的提不起勇气来。
“师兄,你说,这前前后后,我错在了那里?我有错吗?如果我有错,我只是有一个错,我长得标致,然后被李在宁看上了,但是这是我的错吗?”(未完待续。)
“我觉得我分开了虹城都会报,就完整摆脱了李在宁,但是没想到,春节的时候,李在宁只要喝醉了酒,就给我发骚扰短信,成果被他老婆看到了短信内容。
骆千帆说:“我也不晓得你在冷静存眷我。”
鹿戎接过抽纸,略略止住了哭声。骆千帆暗想,如果白露说的不错,如果真是套路,哭过了,她就该诉衷肠了……
“我说的都是内心话。那些天,我每天都会去社会部转一转,偶然候能够看到你,偶然候看不到你,但是哪怕听他们偶尔说你的点点滴滴,我也是欢畅的。”
“喜好就是喜好,我喜好谁有错吗?就是因为喜好你,我才决定到虹城都会报练习。我想到社会部跟着你练习,但是恰好把我分到了财经部,你晓得我多绝望吗?”
“我不是为了熬炼,我是为了能看到你。”
鹿戎边哭边说,骆千帆低着头如有所思。
鹿戎接着说:“但是,就在我冷静存眷你的时候,李在宁看我长得标致,悄悄动了坏心机。我在财经部练习,他不让别人带我,他亲身带我,带我去插手各种集会,插手各种应酬,公布会、品鉴会、酒会。我像个不懂事的傻女生一样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