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笔在黑板的左边写了一个“罚”字,上面写上了他的姓――“王”。又在另一侧写了“不罚”两个字,等候世人下注。
王霖要葛登下注,葛登嘿嘿笑着,取出10块钱也选罚。这个时候只剩下张路和骆千帆没下注。王霖说:“这赌局没意义了,都选‘罚’就一个选不罚,胜负都没意义了。骆千帆,你选哪个?”
骆千帆说:“真看了,明天正筹办再去。”王霖跟着拥戴:“是的是的,明天我们俩在一起,阅览室人还挺多的,没错吧骆千帆?”他一个劲儿给骆千帆使眼色,骆千帆含混着,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打到社会部办公室:“喂,胡菲菲在不在,让她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黄教员,等会儿你跟胡菲菲重点交代一下,另有其他分局的联络体例要转给骆千帆,再漏稿的话,不但是他们的任务,老带新,老不尽责,你也有任务的……”
胡菲菲一看墙壁上挂的黑板就明白了,气得要瞪眼骂人:“你们就幸灾乐祸吧,祝你们上厕所手机掉坑里!骆千帆,王霖,鲁主任让你们畴昔……”
鲁鸣的办公室之前是邬有礼用的,不过才短短的几天,办公室已经被鲁鸣糟蹋得不成模样。屋子里烟雾环绕,异化着脚臭味。烟灰缸里、电脑键盘上、茶几上、君子兰的花盆里都插满了烟屁股。
张路女里女气,又是个守财奴,每一块钱都拴在肋条骨上,费钱就跟割肉一样。不过他有体例,对王霖说:“人家是最讨厌打赌的,不过玩一玩也好。王霖你先借我10块钱,我今儿出门把钱包扔家里了。”
“等等”,黄国强想要落荒而逃又被鲁鸣喊住,“你先别走。”
骆千帆说话特气人:“真谛把握在少数人手里,有钱花不完的时候就往我这儿送!”
“得了得了,别说了!看来你看的比较当真,明天起不消去了。王霖,你做条记了吗?”
王霖骆千帆一前一掉队了鲁鸣的办公室。
鲁鸣叮嘱结束,表示黄国强俩人能够走了。还没等他们出门,鲁鸣又喊住胡菲菲:“胡菲菲,看看骆千帆和王霖在不在办公室,让他们俩过来。”
黄国强和胡菲菲回到社会消息部办公室,张路等人围过来问道:“罚你钱了吗?”
中国人就爱赌,纷繁掏腰包打赌,五个选罚,只要李雅选不罚。
胡菲菲本来忐忑不安,这下乐了:“鲁主任您放心,我必然去抓个独家消息返来。”
胡菲菲被鲁鸣的电话叫走,王霖随即走到挂在墙上的那块小黑板前建议赌局:“你们说,胡菲菲会不会被罚款?下注,10块,我赌胡菲菲必定要破财。”
黄国强当然不乐意,但是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又不能不给,只能暗气暗憋,在内心悄悄问候鲁鸣的祖宗十八代。
王霖气呼呼地说:“如何能不罚呢?之前漏稿都会惩罚……”话没说完,手里的80块钱被骆千帆抢了去。
“那就是不罚呗?”
骆千帆点点头:“做了,不但做了条记,我还按照傲岸这一年多来的报导,把公安条口上常常写稿子的通信员的名字记了下来,一共二十多个,正筹办偶然候去一一对接。对了鲁主任,我感觉傲岸能有明天,应当感激您,要不是您畴昔带她……”
鲁鸣又问:“做条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