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千帆给爆料人通了个电话,对方说还在打捞尸身,人越聚越多。骆千帆赶紧把采访包斜背了,把裤腿往上卷了卷,步行前去老虎山川库。5千米的路,走了将近一个小时,赶到老虎山川库的时候天都擦黑了。
邬有礼的言行仿佛不像胡菲菲说的那样,开会的时候他特地嘉奖了骆千帆,说骆千帆在阅览室的表示很好,看报纸很当真,做了很多条记,对消息有深切的了解、有独到的观点,以是他筹办让骆千帆把论文的事情先放下,到实战中历练历练。
邬有礼把短信转发给骆千帆,骆千帆想也没想,赶紧清算东西出门,在报社门口边等车边看短信:“下午3点30,一男童在老虎山川库戏水灭顶,爆料人:张**,联络体例:138…………”
“好的,放心吧。”
晨会上,骆千帆细心留意邬有礼。礼是送了,莫非他真的像胡菲菲所说的那样持续刁难本身吗?
骆千帆一阵颓废。他在水库边的石头上坐下来,望着黑压压的湖水,心中无尽悲惨。很久,他搬起一块大石头狠狠地砸进水里,痛骂道:“我草你邬有礼八辈儿祖宗!”
邬有礼一上午也没找他,倒是打过几次电话来,都是骆千帆接的,邬有礼一会儿找张三,一会儿找李四,就是不找骆千帆。骆千帆谨慎地问是不是有甚么任务,邬有礼甚么也没说。
李雅问骆千帆:“你一天都没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