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感觉委曲,感觉不该罚你?”
胡菲菲不明白:“小骆骆,你竟然给鲁鸣送礼?真是有钱烧的。”
鲁鸣正对着电脑笑眯眯地看视频消息,模糊听主持人煞有介事地播送奇闻轶事:“消息行话说得好,‘狗咬人不是消息’,但是在我们的身边就呈现了一起‘狗咬人’的消息,不晓得甚么启事,有一大一小两条黄狗一起追逐一名陌生的男人,从群众路一向拽到安然路,足足胶葛了一千米,终究把男人扑倒咬伤,目前男人已被送往病院救治……”
王霖委曲得不得了:“鲁主任,我对你真的没定见,您想想,如果是我锁了你的车子,我会把车钥匙放在我本身桌子上等你来骂我吗?不错,你明天罚了我100块钱,看似我有来由抨击您,但是被惩罚的又不是我一小我,骆千帆不是还被你罚了80吗?”
“没有。”王霖忙不迭装出一副笑容。骆千帆本想向鲁鸣汇报一下500块钱线索费的陈年旧账,一看鲁鸣快被气成了气囊,没敢提这事。
“不是你锁的钥匙为甚么在你桌上,你就是有定见!”
……
鲁鸣又发飙了。
“做贼心虚?本来真是你锁了我的车子!”
“环境确认今后,我小我掏给祁东500块钱,说400是赔偿给他的线索费,100块是滞纳金,我的目标就是要代表虹城都会报重新获得祁东的信赖。钱他收了,当场写了一张收据作为凭据,他说我的行动窜改了他对虹城都会报的观点,明天就会有一篇稿子专供虹城都会报,以是……”
骆千帆取出祁东写的阿谁收据递给鲁鸣:“这么回事鲁主任,明天去虹城分局对接条口,虹东分局有个挂职干部、调研员叫祁东,是个非常活泼的通信员,给虹城晚报独家专供了很多稿件。
“不不不,鲁主任您曲解了!采访返来看到有卖车锁的,顺手买的,免得你跑一腿。”
鲁鸣气得呼哧呼哧喘粗气,看王霖低下了头,他逼迫本身平复一下表情,略略放低了声音问道:“说说吧,你是如何想的,对我到底有甚么定见,有定见你就讲在劈面,不要背后拆台。”
鲁鸣说:“既然不是做贼心虚,那你就是有事求我咯?”
看完了消息,鲁鸣终究抬开端来:“你找我,甚么事?”
“王霖,本来是你个小王八蛋锁我的车。”
鲁鸣刚有些思疑,现在又撤销了疑虑:“对啊,王霖,你不要抵赖!锁我车子的就是你!我警告你,再敢算计我我辞退你你信不信?……你还瞪我?”
回到报社,骆千帆带着车锁来到鲁鸣的办公室内里,敲了拍门,鲁鸣喊了声“进”,骆千帆排闼而入。鲁鸣的办公室烟雾环绕,辣眼,差点儿把骆千帆熏出来。
“主任啊,我对天发誓,真不是我锁的!”
王霖再也不敢辩驳了,头一低,像虾一样。
骆千帆就把报社拖欠祁东线索费的事情讲了:“要不是找报社报销500块钱线索费,我1毛钱也不肯意花在鲁鸣的身上。”
社会消息部的记者也都不敢说话,时政部和财经部的记者都出来瞧热烈,只要骆千帆内心悄悄好笑。
他偶尔在王霖的桌子上找到了他的自行车钥匙,气得摘了“雷锋帽”围着王霖直转圈子。明天他在北风里扳子钳子轮番上阵,一个多小时也没能把车锁卸下来,憋了一肚子气现在全都撒在了王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