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和吴秋月结婚后一向不顺,始终怀不上孩子,邻里之间流言也很多。但吴秋月并没对此有牢骚,在故乡也是一副好老婆的模样,对张学文的的疾病非常有耐烦,常日里照顾得非常殷勤。
就在吴秋月干焦急的时候,就听余利明持续道:“如果不是王立新那混蛋横插一杠子,我俩早就成了。过年前我们就说好了,她归去把婚离了,过年后我们就一起辞职,然后再去省会创业。”
“呸!恩爱个屁,都是做给人看的。”余利明不屑的道:“吴秋月跟我说了,他男人底子不可,日子过得跟守活寡一样。每次他俩那种事,没几下就了事了,吃药也治不了。结婚好几年也怀不上孩子,邻里都戳脊梁骨呢。”
张勇胜感喟道:“你可真够痴情的,为了她还冒险跑回江源,真是不怕死啊。王立新那些人可不是好惹的,你又何必呢?”
张学文身材衰弱是从小就有的弊端,这点张勇胜很清楚。传闻是他母亲有身的时候差点流产,生下来后便体弱多病。这些年他家人找了各种大夫,用了很多体例,一向见效甚微。
张勇胜如何都没想到,会呈现这类环境。回到行政套房,他先把何金水打发去歇息,然后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内心非常纠结。如果只是吴秋月被王立新逼迫的事情,他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看来是不可了。
吴秋月一听,顿时急得满脸通红,想要开口辩论,张了张嘴,却没收回一点声音。她想扑上去将余利明的嘴堵住,却发明张勇胜放在她肩上的手如同千钧之重,压得她没法转动。
然后他伸手在余利明的额头上悄悄一点,余利明仰天便倒,大字形的躺在床上。张勇胜将余利明的四肢收拢,给他盖上被子,然后拉着目瞪口呆的吴秋月分开了单人房间,回到楼上的行政套房。
余利明傻笑着道:“她长得都雅,很像我在大学时的校花。我追不到校花,娶个长得像的做老婆,这辈子也算得偿所望了。”
吴秋月低下头,带着哭腔道:“阿胜,我错了,你必然要帮帮我。我是鬼迷心窍了,听了她们的大话,才做了这些不知廉耻的事。看在你哥的份上,求求你,这事你必然要帮我瞒着,千万不能说出去。”
余利明忿忿不平的道:“她就是心太软了,她那窝囊废男人一求她,她就心软了。她那男人拖着也没用,本身就是个病秧子,能活多久啊。等我们生米做成熟饭,再多给他点钱,不怕他不承诺。”
但是这个事情他又没法直接给张学文说,以张学文的身材,听了万一气出个好歹来,他可负不叛逆务。张学文父亲早逝,他是那一房的独苗,真要有个好歹就绝了后,那结果就非常严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