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迟墨说的不错,要不你们都下山历练去吧,归正在山上呆的也够久了,恰好下去磨练磨练。”掌门师伯玉景沉吟了下,一脸正色的发话了。
不必思疑的节拍,明白老爷和迟墨童鞋再次干起架来了。
明白倒没迟墨想的那么多,随口道:“如果没起到感化,那就再泡一次好了,大不了今后我们多找几个洞府来挖灵药给小九用呗。”
明白打掌门师伯和二师伯三师伯,作为天霖峰和天棽峰的弟子,不但没有上去帮手的意义,反而是在一旁起哄,还不竭给明白支坏招,让本身师父在明白的爪子下不竭的亏损。
明白老爷正筹办撒腿跑的时候,尾巴被掌门师伯玉景一把给抓住了,然后拎了起来,明白的面前映出了玉景那张笑成一朵大菊花的脸。
“你们也不消如许惊奇,今后多下山历练历练也就能跟我家小九一样缓慢进级了。”迟墨一脸语重心长道,但如何也掩不去他眼里的对劲。
被老头摸一把是甚么感受?明白老爷想都不消想就炸毛了,但是,这毛炸跟不炸没太大辨别,尾巴还是被紧紧的抓在玉景手里,满身毛炸开看起来更像一团白的毛线球了。
现在,冰冻了萧潇的冰蓝灵气已经悉数回到了眉心,萧潇也从半空掉落回了药鼎中,面朝下的栽了下去,收回一声咚的入水声。
顿了顿,明白眯着眼瞄了迟墨一眼,“别说你不晓得几个上古洞府。”
刚一入水,药液刹时将萧潇包裹了起来,一场进级后,蓝雷洗练了她的筋脉,可更多的灵气却被冰蓝灵气给隔断在了体外,底子没法接收弥补,使得萧潇现在的筋脉内,灵气几近不存一丝。
“晓得几个,不是在北域就是在中洲。”迟墨老诚恳实的答道,“在进入塔座前我也藏了一些东西在一处,但是……封印加的太安稳,想不起在哪了。”
九鳞峰的小院里,掌门师伯带着自家两个师弟等了又等,一干师兄姐弟等了半响,看玄月碧萝树伸着小树枝辛苦的搬石块垒院墙,也跟着七手八脚的忙活了起来。
一想到下山要飞那么多天路,回山还得找传送法阵,再飞那么多路,一干师兄姐弟都要哭了,也只要刚进庙门的萧潇才会有下山玩个把月这类设法,光来回要飞的路加起来就得个七八天了,谁情愿下山回山的来回跑啊!
“你们有完没完了啊,还摸个不断了,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你们这群老不修,再摸我,我就奉告小九你们欺负我。”明白恼了,满身的毛都竖了起来,一边嚷一边伸抓就挠,第一个被挠的就是手还在他肚皮下的三师伯玉明的爪子,直接抓出了三道血印子,抓完三师伯,明白一脚踹翻了站在他屁股前面的二师伯玉鸿左手掌上的那把小铁壶,然后借着惯性扑向了掌门师伯玉景。
才到小瀑布处,迟墨不消找就看到了大石头上直挺挺躺着的明白,现在明白是一副气味奄奄的模样,仿佛真的被蓝雷劈坏掉了。
九鳞峰的小院里,明白‘力战’师门三巨擘的戏码可让雷神殿弟子看的过足了瘾,打了半天,三人一兽都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地上,一个比一个模样惨痛。
雷神殿上,尊师重道是有的,但师父与弟子的干系也更和谐很多,说是师父,倒不如说相处起来像多年的老友,有峻厉,也故意疼和宠溺,弟子开师父们的打趣,师父们也会不时玩弄下弟子,彼其间的干系,和谐的就像熟悉了数十年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