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快让我措置一下!”王忆竹接过那碗鲜血,扶朱君安坐下。挠开广大的袖子,但见朱君安手腕上胡乱包扎着红色纱布,纱布上的血迹清楚可见。拆开纱布,一指长的刀伤呈现在面前,正不竭向外流血,一滴,两滴,滴在空中。王忆竹从速将止血药敷在伤口处,谨慎翼翼地包扎起来。
“这是你的血?”王忆竹大惊失容。固然推测朱君安会用这类体例救穆念云,但当鲜血端到她面前时,她还是难以接管,“君安,你如许下去必定会出事!要不,我们换一种体例,说不定能够找到天山雪莲!”
半夜,王忆竹趴在穆念云的床沿上睡着了。俄然,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搭上了她的额头。王忆竹当即醒来,睁眼看去,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正看着本身,通过这双眼睛,王忆竹看到了另一个本身。不得不承认,躺在床上的人和本身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别离。两人对视很久,那人暴露一丝笑容。
“如果你还当我是哥哥,就承诺我。”颠末持续五日的出血,朱君安已经衰弱到了顶点,双眼深陷,连说话也显得有些吃力。此时的他,不能再遭到任何刺激,王忆竹不得不含泪承诺他的要求。朱君安这才放心睡去,这几****特别嗜睡,每天都会睡上十多个小时。
“不能再出血了,再如许下去,不出两日,你就会断气生亡。念云的病情有了很大的好转,我们再缓一缓,等过一段时候再持续医治。”王忆竹忧心冲冲。
“姐姐,你方才醒来,体力不支,好好歇息!我这就给你弄些吃的来,你昏睡了七天七夜,必定饿坏了!”王忆竹从速起家,到厨房忙乎起来。王富开也曾派来两名亲信,顾问王忆竹的饮食起居,但均被王忆竹送回。不是担忧来人的企图,而是她从小和父亲一起糊口,早已风俗本身脱手。
当晚,朱君安就在王家老宅住下。西配房,和东配房穆念云的房间隔着黄葛树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