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竟落入别人之手。对方会是谁?模糊猜到这能够和那些索要锦帕的黑衣人有关,但到底没有证据。非论对方是谁,她都要将父亲挽救出来!
好几次,燕子呆呆地坐在湖边柳树下,凝睇着树丛掩映的“听风阁”。燕子本来长得灵巧,小眉小眼,虽无大师闺秀之风采,但别一番神韵。各种迹象表白,张潇仿佛并不心仪燕子。这类事,旁人不便插手,王忆竹也未加过问。
次日中午,王忆竹以出门刺探环境为由,只成分开大理城,朝观音庙方向而去。昨晚曾想将此事奉告白陆风,但考虑再三,终究挑选伶仃行动。
这日午间,王忆竹用餐结束,顿觉睡意来袭,起家回屋歇息。排闼而入,一股陌生的气味扑鼻而来,这气味似曾了解。有人来过!四下看去,房间空无一人,物件也未曾减少,倒是雕花红木桌上多出了一个蓝布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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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你!难怪要叫我单独前来,想必你是怕了当日那位大侠。莫非你就不怕他们跟过来,杀你个措手不及。到时候,你可要客死他乡,魂断他国。”那日何啸天一脱手,这蒙面人就当即败下阵来,灰溜溜地逃脱。
“王女人,如何样?只要交出锦帕,我就当即让你们父女团聚。如若你一味对峙,我可保不准在这观音庙前做出甚么荒唐事来。”蒙面人甚为对劲,“你们靖国人信佛,不晓得观音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会不会显灵救你?”
说实话,王忆竹也没想到,何啸天的武功竟然那样短长。何啸天曾说过,他的武功不及白陆风,那白陆风得是多短长!两个深藏不露的人!不过现在她可没有闲心穷究,白陆风和何啸天藏得有多深,面前的这个蒙面人就让人焦头难额。
“父亲!”王忆竹喊出声来。
父亲当时候总爱讽刺王忆竹,“大门大户的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们家的女儿甚么都不通。”王忆竹每次都会不平气地回应,“谁说我甚么都不通,我通医术。”常常惹得父亲哈哈大笑,“我的女儿当然得通医术。”
黑衣人中为首的恰是湘州所见的那紫衣蒙面人,现在正坐在一把黑漆漆的躺椅上,“王女人,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