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震四海,征服西域的齐王爷回绝入城,住在城外,这如果传出去,老百姓不晓得会如何群情当今圣上?
“他们当中很多人的亲人在都城,数年未见甚是驰念,皇兄一贯仁慈,最能体恤将士,想来也不肯意他们悲伤难过。”
“那倒不至于。”齐王爷说的是实话。
自古以来,将士若非奉召,不得入京,一来确保都城皇族特别是皇弟的安危,二来将士驻守各地,对其他各国也是一种威慑。齐王爷此次带回的将士,足足有三十万之众,除了西郊练兵场的兵马,另有他的熟行下。
“皇兄,先祖建国不易,既然你不能将天下打理好,何不让臣弟帮你分担。”齐王爷想到父皇生前对他的好,更加坚信,皇兄当年必然采取了甚么见不得人的活动获得皇位,可惜他前半辈子竟然对皇兄尊敬有加,如若当年起兵谋事,他的人生或许将是别的一番气象,他会成为建国天子那样勇猛善战的帝王,他会拓展靖国的国土,他会获得敬爱的女人。
“既然如许,你凭甚么以为,你更加合适这个位置?”靖帝步步紧逼。
这一次,齐王爷没有让步,他站在原地,声音铿锵有力,“皇兄言重了,这些官兵将士固然跟从臣弟多年,但他们都是靖国的军队,他们衷心的人只要一个,那就是当今圣上您。臣弟曾和他们说过,官兵将士不能入城,可他们说圣上待他们亲厚,这个小小的欲望应当能够获得满足。”
靖帝摆驾的地点位于城墙上,现在,他正坐在广大的玉椅上,笑容满面地访问齐王爷,“皇弟英勇不减当年,不战而屈人之兵,是我靖国的大功臣,赏黄金千万两,别院两处,其他官兵论功行赏。”
“这是皇弟的设法,还是众将士的设法?”靖帝问。
“老祖宗的端方不能破,这一次只能委曲众位将士了。”靖帝的态度也很明白,“来,来,来,明天是来为你拂尘洗尘的,我们哥俩好好喝几杯,不醉不归。”说完,命人摆上香气芬芳的上等佳酿。
齐王爷还是站在原地,不坐下,不端杯,“皇兄,请恕臣弟直言,如果众将士不能入城和亲人连合,臣弟亦无颜面对他们,只能和他们一样,住在城外。”
老百姓欢畅,靖帝也欢畅。为了驱逐这位劳苦功高的皇弟,他乃嫡亲身到西大门驱逐。
老百姓驰驱相告,每小我脸上都弥漫着笑容。很多热忱的商家,早已摆好大红的鞭炮,只要齐王爷进入都城,当即扑灭庆贺。